玛雅红着脸道:“没,我……只是……怕……妨碍到你们……那个。”
大卫笑道:“不会妨碍的。”
辛德瑞拉则乖巧地跑到油灯前,把灯吹灭了。
一时间,整个屋子都暗了下来,唯有三个人影,在射入窗子的月光下,缓缓移到床边。
“啊!大卫,我怀了孩子的。”
大卫深吸口气道:“我知道,但我想亲吻月亮。”
“辛德瑞拉还在旁边呢!你怎么能这样!我……啊……”
辛德瑞拉拉了大卫一把,气鼓鼓地说道:“好呀大卫!你的意思是,我的没月亮好看啰!哼!”
大卫坏笑道:“不就是想让我吃你的兔子吗?”
玛雅扭过身子,似乎想给大卫和辛德瑞拉更多空间。
可大卫却把玛雅拉了回来,笑道:“你还能干点别的。”
……
一夜无话,当辛德瑞拉醒来时,声音已有些哑了,甚至有些疼痛。
于是辛德瑞拉推了推身旁的大卫,想要对方拿点水来。
大卫揉了揉发酸的腰,翻起身,在桌子旁,倒了一小杯凉开水。
辛德瑞拉看着疲倦的大卫,突然笑道:“你也有累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一只不知疲倦的牛呢!”
说着,辛德瑞拉便接过水杯喝水。
大卫亲了两女一人一口道:“好了,我要去办事了,你们两个自己收拾一下。”
……
之后的半个月,大卫每天都睡到中午才起床,当然,不是大卫变懒了,而是再睁眼时,已经是中午了。
而辛德瑞拉,也似乎有了反应,这让大卫不得不收敛起来。
不过,除了日常活动外,大卫也为领地资金担忧起来,
于是大卫找到西门问道:“西门!拉鲁伯爵的人还没来吗?话说拉鲁伯爵不是说立马派人来领地吗?怎么这么久了,都没来?”
西门一边给手下人安排工作,一边摇头道:“确实一直没人来过,您说他们是不是把这件事给忘了?”
大卫细细回想当时的场景,纳闷道:“不应该吧!哪怕拉鲁伯爵真不想借钱,那也不用连人都不派来吧!”
这时,一个士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大团长,拉鲁伯爵的管家到了,对方态度很不好,似乎不打算借钱给我们。”
大卫皱眉道:“什么意思,怎么就不给我们借钱了?”
士兵也不能说明白,只能指着西边小河道:“不知道,反正那人很奇怪,我们请他来这里,他却径直到了河边,还说让我们负责的话。”
大卫和西门互视一眼,快步来到了西面河边。
……
一个顶着大肚子,好似孕妇的人,领着二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士兵,站在正在修建的堤坝旁,一脸凶神恶煞地说道: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条河是你们能随便动的吗?你们知不知道,这会对拉鲁伯爵的领地,造成多大影响?”
大卫走到那人身边,态度比较和善地问道:“这位先生,你就是拉鲁伯爵的管家吗?”
拉鲁管家上下打量了一眼大卫,不咸不淡地说道:“你是这里的领主?”
“是的,我刚刚见你在说堤坝的事,能具体说说,怎么回事吗?”
拉鲁管家指着河水道:“这条河又不只流经你们领地,你们知道在这里修堤坝,会造成多大影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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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双手抱胸道:“多大影响?”
拉鲁管家有些语塞,但声音却大了不少:“很大影响!万一造成巨大后果,你们担当得起吗?”
大卫眼睛一眯,总觉得对方话里有话。
于是大卫将对方请到了一间木屋内,单独聊了起来,“堤坝对于我们来说十分重要,所以……”
拉鲁管家打断道:“我说了,如果出了问题,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大卫琢磨了一会,询问道:“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呢?”
拉鲁嘴角一勾,悠悠说道:“办法有两个,第一个是停止修建堤坝,第二个嘛!那就是花点钱,请人到拉鲁伯爵领地修建水利,防止因堤坝出现后,发生什么意外。”
大卫心中冷笑,不动声色地问道:“那第二个方法,具体要花多少钱呢?”
拉鲁玩味地看了看手指,最后伸出三根手指道:“我想三十万格罗申应该够了,这样的话,你们领地也可以顺利筹到钱了。”
大卫仿佛听到了噼里啪啦的算盘声,但他没有拒绝,反而同意道:“好!我领地还有些值钱的东西,我把它们卖了后,就把钱给你拿来。”
说完,大卫还给拉鲁管家安排起了住宿。
拉鲁管家虽然看不起这个穷地方,但为了钱,还是答应了下来。
大卫眼中闪过一瞬狠戾,径直去了堆放快乐植物的房间。
“鸦片制好了吗?”
几个士兵点头道:“好了,那放在架子上,被羊皮卷包裹的便是。”
大卫拿了一包拳头大小的鸦片道:“记上!”
“是的,大团长。”
离开房间,大卫有些找到了铁匠,询问道:“我定制的烟杆做好没?”
铁匠拿出一个粗糙的管子道:“大团长,您看这个行吗?”
大卫用嘴吹了吹,“勉强能用,以后的烟管记得多打磨一下。”
“是的,大团长。”
……
入夜,
大卫拿着烈酒和煎肉,找到了拉鲁管家。
拉鲁管家则对大卫的来访并不感到意外,似乎经常碰见这种事情一般。
只是当看见大卫手里拿的东西时,他又不禁把脸黑了起来,有些嫌弃地说道:“今晚,我已经吃的很饱了。”
大卫没说什么,只是将酒打开,为对方盛了一碗。
拉鲁管家闻着酒香,看了一眼大卫,然后有些不情不愿地尝了一口:“啊!好烈的酒!”
说话间,对方已经下意识地接过了大卫递来的叉子和小刀。
酒一碗碗的下肚,拉鲁管家也开始明知故问起来:“大卫呀,你是不是想少花一点钱呀?”
大卫看着对方慢慢迷糊起来,顺着对方话道:“是的。”
拉鲁管家倚在椅子上,搭起了架子:“我倒是想让你少一点,可是……嘿嘿。”
“那我具体该怎么做呢?”
“先让我睡一觉吧,或许明天就能给你答案了,对了,我看你们这,有两个姑娘长的不错,记得有空时,让我认识认识。”
大卫眼神越发冰冷,从袖口里抽出一杆烟管道:“女孩肯定会介绍给您的,但我这里,其实有比女孩更好的东西。”
拉鲁揉了揉因醉酒而发红的脸颊道:“你这是什么?”
大卫将火点上,让拉鲁躺倒了床上:“您这样躺着吸,便能明白里面的奥妙了。”
拉鲁半信半疑地抽了一口,呛得直咳嗽,“你这是什么玩意!”
大卫劝道:“第一口是有点呛人,但慢慢的,您就会适应的。”
拉鲁推了推烟杆:“不抽了,太呛人了。”
大卫也没强求,只把点燃的烟杆放在了对方床边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