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块砖头犹如离弦之箭般直直飞向了道路中央,不偏不倚地砸中了放在那里的一只水壶。受到撞击后的水壶翻滚着向前滑行,恰好横在了婴儿车的必经之路前,成功阻挡住了它继续前进的步伐。
那位原本悠然自得的妇人对眼前发生的这一系列变故感到莫名其妙,正当她满心狐疑之际,耳边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那架庞大的钢琴已然重重地坠落在她面前的地面上,溅起一片尘土飞扬。突如其来的惊险一幕把妇人吓得花容失色,失声尖叫起来。
附近的两名工人听到动静后,急忙放下手头的工作,三步并作两步地赶到妇人身旁,关切地询问她和孩子是否安好。
史密斯深深地长叹一口气后说道:“哎,这次可真算得上是运气不错啊!”他身旁的雷德芬则一脸疑惑地回应道:“难道仅仅只是因为运气吗?”紧接着,史密斯面带微笑,略显羞涩地向雷德芬发出了邀请:“不知道我是否有荣幸能邀请您一同参加今晚镇上礼堂举办的舞会呢?希望您能够以我的同伴身份出席。”此时的雷德芬显然还沉浸在对刚才那位博士惊人操作的震惊之中,她不禁脱口而出:“您实在是太厉害了!”
就这样,雷德芬与史密斯并肩漫步在广阔无垠的田野之上。微风轻拂着他们的脸颊,带来丝丝凉意。雷德芬一边走着,一边若有所思地开口说道:“经过今天这些事情之后,我总算是弄明白了,原来这位博士就是您一直想要成为的那种人啊,可以用小小的板球创造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奇迹来。”听到这话,史密斯微微点头,表示认同,然后接着说道:“没错,通过今天这件事,我也确实发现自己还有这么一项长处。”然而,雷德芬却话锋一转,突然提到:“不过话说回来,那位博士似乎特别欣赏女性哦。”史密斯听后,脸上露出一丝诧异,随即嘟囔道:“这……这听起来有点邪恶呀。”雷德芬笑了笑,继续补充道:“就像他总是会在每一个壁炉里面都变出个女孩一样。”史密斯急忙摆手解释道:“哎呀,琼,那个可不是我干的。”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史密斯忽然留意到旁边的稻草人有些异样,它的姿势看起来不太对劲。于是,史密斯停下脚步,指着稻草人说道:“快看,这个稻草人好像歪掉了。”史密斯和雷德芬并肩走到了稻草人面前,只见史密斯全神贯注地摆弄着稻草人,试图让它恢复到原本的模样。
雷德芬饶有兴致地看着史密斯的动作,不禁开口说道:“哇哦,没想到你还挺像个艺术家呢!话说回来,你这绘画的本事到底是在哪儿学来的呀?”
史密斯头也不抬地回答道:“伽里弗雷。”
雷德芬眨眨眼,好奇地追问道:“那地方是在爱尔兰吗?”
史密斯稍作停顿,然后不确定地说:“应该是吧。”
雷德芬一听来了精神,继续追问:“难道你是爱尔兰人不成?”
史密斯连忙摇头否认:“当然不是啦。我的父亲西德尼可是诺丁汉有名的表匠,至于我母亲维里蒂嘛……其实她也是一名护士呢。”
雷德芬听到这儿,脸上露出了微笑,自信满满地说:“咱们当护士的可都是天生的贤妻良母,对吧?”
史密斯笑着点头应道:“没错儿!”
没过多久,史密斯就成功地将稻草人恢复如初。他直起身子,长舒一口气,然后转头问雷德芬:“大功告成啦,你觉得怎么样?”
雷德芬走上前仔细端详着稻草人,眼中满是赞赏之色,由衷地夸赞道:“简直就是一件杰作啊!”
史密斯听了这话,心中颇为得意,笑着感慨道:“今天真是把好多隐藏的技能都给点亮了呢。”
就在两人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稻草人竟然突然扭过头,直直地看向他们。
之后,他们回到了史密斯的房间。史密斯拿出纸笔,专心致志地为雷德芬画起了素描。雷德芬坐在一旁,满心期待,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我可以先看看吗?”
雷德芬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那幅精美的画像,喃喃自语道:“天哪!我竟然是这副模样吗?”紧接着,她伸出手指向左边那副略显简陋的画像,满脸狐疑地质问道:“你确定这不是我吗?”
史密斯微笑着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当然是右边这幅啊,亲爱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