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宋安宁是外地人,就算不差钱也会被分到外地人专属的大船上,为此陈光辉在那儿说了好半晌,除了报名费,还多花了三百两银子打点。
商量了许久,人家才同意。
听到陈光辉提起报名费用,几个孩子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群人到底是多有钱啊?花二三十两银子就为了出去钓鱼?
刚才得了十五两,他们还觉得这么多银子,花都花不完,结果现实给了他们狠狠一耳光,十五两,连接近富人的门槛都够不上。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身份,地位,银钱,将人分成了三六九等。穷人的心酸是有钱人想象不到的,同样,上层社会的奢靡平民百姓也想不到。
“辛苦你跑一趟,这是五百两,报名费和打点的银钱。
咱们是一起的,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出钱又出力。”
宋安宁从荷包里拿出五百两银票放在桌上,宋泽远和宋安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惊讶。
宋泽远:阿姐竟这么有钱?
宋安月:家里的鸭蛋这么值钱吗?
陈光辉见到银票,直接站了起来,急切地说道:
“师父这是做什么?若不是因着我,您也不会参加这次比试。
我若是收下这张银票,那真要羞死人了。”
他一把抢过宋安宁的荷包,将银票对折起来放了进去,刚才不说这些就是不想让师父多想。
众所周知,每年钓鱼比赛镇上都会有人花高价雇钓鱼高手组队,倒不是为着那点赏金,而是名声和脸面。
“师父钓鱼这么厉害,别人花多少银钱都找不来的。
我也是幸运,只是师父不要嫌弃我就好,银子的事儿往后别再提了。”
见他说得如此认真,宋安宁也不好再说什么,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