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阿宁是个有福气的,咱们上了几十年山都遇不到这好事儿。”
宋安宁只是笑笑,跟一群妇人聊着家常,听见不少感谢的话,也听了不少家长里短的笑话。
忽然,人群安静了一瞬,大伙齐齐望向门口的人,神色复杂。
“他怎么来了?”
“阿宁,听婶子的,咱们争口气,别理他。”
“阿宁,婶子给你找好的,别跟他纠缠。”
这些妇人心里着急,阿宁这丫头日子刚好过点,人也走了正路,就怕他一回来,就都变了。
来人正是同原主定过亲的何光宗,他身着淡青色长衫,背着双手,一副翩翩公子模样。
“装波一……”
香香很突然地骂了一句,宋安宁一脑门黑线。
这孩子怎么回事,啥时候学会骂人了?不会是跟她学的吧?
“阿宁,你过来,我有事同你说。”
何光宗摸了下鼻子,也十分不自在,他今日休沐归家,刚进门,他娘就要死要活地跟他告状。
说宋安宁骂她,打她,有好吃的也不给她,听得他心烦。
“我们早已退亲,我跟你也无话可说,滚吧。”
“好!好样的阿宁!”
女人们听宋安宁这么说,激动得直拍大腿,何光宗这小子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童生,阿宁小叔也是童生啊。
就何家那人品,能有什么大出息。
当着这么多人,何光宗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宋安宁她疯了?敢这么跟他说话?
听他娘说,宋安宁最近跟村里人打得火热,没事还去镇上,定是跟那些妇人学了些欲擒故纵的手段,等着他上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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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说,宋安宁这个哈巴狗怎么一下变了性子,都是跟人学的手段,为了勾他回心转意。
既如此,他就勉为其难给个机会。
“咳,咳,阿宁你一个姑娘家,说这些话实在是有辱斯文。
我不知你从哪里学得欲擒故纵的手段,但是能为我用心,也算难得。”
“……”
“既然这样,我就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之前的事我便不计较,给我切二十斤肉,你亲自送来,再给我娘跪下道歉。
我们的婚事还是有可能的。”
“……”
分肉的郑大叔也停了手里的事,憨憨地站着,握紧了手里的刀。
所有人都一脸便秘地望着他。
村民:
何家小子念书念疯了?
他在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懂了……
不是,童生都这么癫吗?
宋安宁扑哧一笑,轻声问道:“你要什么?”
何光宗板着脸,心里却乐开了花,他就知道,宋安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