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皮又痒痒了不是?”
沙包大的拳头耀武扬威,晃了又晃。
“瞧你急的,那先说坏消息,小胜说它想吃三千年份的银尾流,否则免谈。”
三千年份的银尾流,难度,也就是让人眼前一黑的程度吧。
“那好消息呢?”
牙缝里硬是挤出了几个字。
“好消息就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它愿意退让一步,它本来的条件是五千年份的银尾流呢。”
骄傲的一挺胸膛,显然为自己的面子能值两千年而骄傲。
我谢谢您嘞。
“舒禾,怎么样,怎么样?”
沉默片刻,如此说了。
“什么,三千年的银尾流,它怎么不去抢?我连一百年的银尾流都没吃过呢。”
银尾流,平平无奇的一种鱼类罢了,前提是忽略它地狱级别的捕捉难度。
修仙界有一句广为流传的俗语,练气不银筑不金,指的就是练气修士千万不要肖想银尾流,筑基修士别去染指金尾流,无他,太耐抓,运气;实力,耐心,缺一不可。
但依旧有人不听劝的冒险尝试,鲜灵至极的味道再加上极难抓,简直是奇货可居,市场价极高,自然有人前仆后继。
“鸡兄,鸡大哥,鸡祖宗,咱换个条件行不行?求求您老了,行行好。”
对方不屑理会,并抛了一个白眼。
这边几人愁着上哪搞鱼,其他门里也是磨难百出。
辰门。
“小点,再小点,哎呀,我说徐焰,你一个金丹修士,连控雨术这种初级小法术都驾驭不了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是男人就听不得这几个字。
“你也知道我是金丹修士啊,我他妈都几百年没施放过这种小法术了,你还嫌弃,要不您来?”
吵归吵,徐焰施法不敢停,甚至更精准,更细致了。
见鬼了,再这样下去,别的不说,对灵力的精准控制都能上一个台阶,这不会才是真正的考验吧?呸呸,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眼瞅这人正好好施术呢,突然开始晃脑袋,被逼疯了?还是这雨水飘进脑子了?
梁山觉得这秘境不对劲,进来一个不正常一个,雪重青是,这个徐焰也是。
”梁山,你注意点,太亮了,暗点,暗点,你没看月神花痛苦的叶子都卷了起来?”
是吗?
梁山一瞧,还真是,赶紧继续小心呵护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说出去谁信,两金丹修士在秘境内学怎么种灵植来了,还是六阶中最娇气,敏感的月神花。
“儿子,赶紧,继续慢慢续木灵气啊,不然自然成熟,才等到什么时候才开花。”
“知道了,续着呢,快了慢了都不行,怎么这么娇贵。”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输灵者的浓重怨气,月神花肉眼可见的萎靡了不少,不开心....
这么灵性的吗?
“兔崽子,说什么呢,月神花听不得这话,开心点,给老子笑!”
“嘿。”
皮笑肉不笑,要多假有多假,梁毅只好在心里嘟囔,自己到底来干什么了?爹和徐城主不会是忘了吧?不会只有自己还记得吧?
简直是壮志未酬,英雄末路,让人忍不住涕泪。
其实,梁毅不知道,这还算好的,总比陪妖兽玩强上那么一些的吧?
丑门。
雪重青怀疑这一门克自己,简直是太克了!
心思一多,手上的动作也就慢了些许。
“嗷呜呜呜~。”
“师父,它在提醒你,扔快点...”
盯着雪重青越来越黑的脸色,明初的声音渐小。
‘这该死的畜生,到底什么时候能玩够?’
一句传音,恨不能生撕了眼前的神獒,空中一只巨大无比的怪犬,双眼放光,跟随二人手上动作来回移动,身形如电,长而狰狞的獠牙,凶悍勇武的气势宣告了它的非凡。
确实非凡,两名金丹合力还是惨败,落得个含泪陪玩的下场。
出又出不去,打又打不过,还要陪一头犬兽在这里扔球玩,还被封住灵力,耻辱,简直是奇耻大辱,雪重青深深的后悔了。
除非原地飞升,不然,获得传承都开心不起来了。
已经清醒过来的雪月儿看着这一幕,解恨,简直是大快人心,痛快极了,嘴角压都压不下来,甚至还偷偷笑出声,可惜,这两人没空理她,瞒着伺候神獒。
明初倒是还好,只是在心里暗自思索怎么破局,万一落到最后三名,努力可就白费了。
子门。
纪家父子三人,俱是一脸的惊疑不定。
“小弟,你确定这样行?”
“问几遍了,大哥,你有更好的办法?难道咱们真要到此一游?”
“可,可那也不能,,。”让你跟一只狐妖成婚呐。
偷偷瞟了一眼,斜躺在一边,努力扭出妖娆姿势,魅惑的狐眼眨呀眨,却更显缺心眼的傻狐狸,简直没眼看。
纪神来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自己的弟妹居然会是一只未化形的狐妖。
“不然嘞?那要不大哥你来?或者让爹来?”
“哎呀,三位郎君都这般俊美,奴家不嫌弃,一起成婚也行,奴家会更开心的,说不定立马就让你们通关了呢,嘻嘻。”
父子三人听到这般矫揉造作的声音,额角一致做了舒展运动。
中年俊男纪如尘首先表示退出,默默背了过去,传音道;‘咳咳,我总归有一天要去见你们娘的,要是这样,不太好交代。所以,儿子,你们俩快点决定看谁来吧。”
爹,你这借口真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