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文蕴,我前些日子,发现个特别儒雅,有风度的男子。”
李易将茅文蕴的手放进盆里,“只可惜,人家成婚了。”
李易嘴上说着可惜,嘴角却是扬起,满满的恶劣。
茅文蕴蹙紧了眉,明明只是温水,她却觉得在火里炙烤。 藏好帝君的小尾巴
“总有未成婚的。”茅文蕴稳着声线,“放心,我不会变喜好。”
李易扫视茅文蕴,“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
茅文蕴闷哼一声,要不是李易抓着,手就抽了出来。
“药得渗进里面,我刚在你手上涂的,再过一会,就会起效,能减轻些烧灼感。”
“前两日,我给你大哥去了信,拿了五千两伙食费,这几日,你可敞开了吃。”李易随口道。
茅文蕴盯着他,吐出两个字,“无耻。”
“嘿,真是惯着你了。”
“下个月,我翻两倍,不,四倍。”李易微抬下巴,张狂道。
茅文蕴瞪了他一眼,移开目光,瞧久了,容易变成疯妇。
足足泡了一刻钟,李易才松开抓着茅文蕴的手,用一旁的干布巾替她把水擦干。
看着李易红彤彤的手,茅文蕴红唇蠕动。
“药效真强。”李易瞧着自己的手,满意点头,“沾你的光,要我自己泡,还真舍不得。”
“药材老贵了。”
“回头得同茅群说一声,五千两的伙食费少了,必须五万。”
茅文蕴把话咽了回去,他怎么不干脆去抢!
用小木勺挖出药膏,李易倒进手心,接着搓洗萝卜一样搓茅文蕴的手。
“这两日别下水,保管不会留痕迹。”
茅文蕴看着自己被包成面团的手,眼角轻抽,就这个样子,她就是想碰水都碰不到。
“江晋,你确定要包的这么厚?”茅文蕴觑李易。
李易端详了两眼纱布,果断给茅文蕴再加了一层。
“……”
“我这是严格按照荀神医说的做,不信你去问他。”李易肃着脸,一本正经的道。
转过身,李易喊侍女进来。
脸跟手,他能帮茅文蕴处理,但脚就不便了,该有的界限,还是得有。
“泡一刻钟,桌上的纱布,全部给它包完。”李易交代侍女。
刚体验过,茅文蕴想来不会惊怕,往茅文蕴怀里塞了本地方志,李易出去了。
搂着书,茅文蕴磨了磨银牙,压根不敢动,就怕书掉进水里。
悠悠然喝完两杯茶,李易去查看茅文蕴的情况。
一进屋,他就被道饱含杀气的目光锁定。
“茅大人为了百姓,不辞劳苦,我出的这点子力,不值一提,茅大人不必放心上。”李易情真意切的开口。
“江晋!”茅文蕴咬字,可恨她不懂骂人。
“背的动?”李易看侍女。
侍女瞧了瞧茅文蕴,轻摇头,茅文蕴是瘦,但从房间到大门的距离,不算近,眼下茅文蕴手脚都包的严实,没法自控,这要摔了,可不是小事。
“让你把人都使唤出去。”李易上前,把茅文蕴抱起来,他在她身边安排了不少人,但一路走来,那是一个个减少。
都让她派去做别的了。
茅文蕴太坚忍,完全忘我,搞得密卫不听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