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14个小时了,请再坚持一下吧。”
14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杜勒斯机场。
克鲁格望着舷窗外移速渐缓的景物,长长地抒了一口气。这一程还算顺利,飞机没怎么颠簸。怀里的婴儿一路上都没怎么哭闹,但小脸红扑扑的,神色愈发痛苦。
十几分钟后,飞机停稳,舱门一开,克鲁格便小跑着下了飞机。
他以最快最平稳的步伐,穿过提着大大小小行李箱的人流,跑出航站楼,把婴儿送上了停在不远处的救护车上。
车上,婴儿被扣上氧气罩,襁褓被打开,露出急速起伏的胸膛。小小身躯旁,小小的手纂紧了拳头。
2小时后,圣路易斯儿童医院。
克鲁格目送婴儿被送进医务室,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你回来了!克鲁格。”
一个白发苍苍但精神矍铄的老人,快步走向克鲁格,给了他一个结实的拥抱。
老人拍了拍克鲁格的后背,紧接着举起右手在胸口连续不断地画着十字,嘴里念念有词,“愿赐平安的主,随时随事亲自给你们平安,愿主常与你们众人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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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救过后,婴儿生命体征趋于平稳,在镇静剂的作用下,熟熟地睡去。守在一边的克鲁格看了一眼身旁神情忧郁的老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
“里德,这里有我就可以,您先回去休息吧。”
老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摇了摇头。
“实验室那边说,塞格兰今晚回家了。”克鲁格继续说道。
里德听后怔了一下,眼角带着些许柔和的笑,轻轻点了点头,起身走了。
此时,临近罗克溪的一座两层小木房里,正连续不断地发出砰砰响声。
塞格兰手中握着一个空牛奶瓶,在起居室里上蹿下跳。
“我亲爱的小东西,你到底飞到哪里去了呢?”
他跑到冰箱前,从里面掏出一个皱巴巴的苹果,再从橱柜上的刀架中,取下一把蔬菜刀。
他握着刀,用力扎在苹果上,接着迅速拔出。
他把鼻子凑到刀尖附近,细细地嗅了嗅,随后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哈,亲爱的,这便是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