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帮那小子?“
张妈妈露出无奈的表情,叹息道:“不过是写了几首诗而已,值得你这样以身犯险吗?”
“况且那小子说不定是个薄情寡义之辈……”
“张妈妈,你不要说了。”
“他不会的,能写出如此诗词之人,定然非薄情之辈。”
“况且那日在临洮郡,是他救了朝歌一家,若不是他,朝歌早死了。”
朝歌五指紧握,随即道:“此人乃是江南富商之子,那富商表面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实际暗地里做着草菅人命的苟且之事。”
“我不能任其放纵下去。”
此时的顾有年和司徒月方才明白,原来那朝歌姑娘,并非是滥杀无辜之人,而是大隐于市的江湖侠客,干着劫富济贫的善举。
“夫君……你看你,又惹下了风流债!”
司徒月努了努嘴,小声道。
“别胡说,夫君我都没见过她!”
顾有年为自己辩解,他也实在记起来有这个人了。
“那江南富商,家底殷实,据说藏有白银一百万两……”
“若是利用此人,勒索一下那富商,仅仅刮些油脂,便可令陇西十万百姓有口饱饭吃!”
张妈妈点了点头,随即道:“可是要怎么做呢?”
“眼下江南十二怪已经潜入此地,我们这样做,会打草惊蛇的。”
朝歌眼中闪烁着精光,随即坚定道:“张妈妈放心,朝歌自有办法。”
……
从花船上回来,顾有年一直在回想那朝歌姑娘所说的话。
“江南十二怪?”
“夫君,这名字好奇怪,咯咯!要是他们都来齐了便好,这样夫君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司徒月开怀的笑着。
顾有年右手食指轻轻刮了一下司徒月的鼻子:“傻瓜,哪有人抢着给送人头来?”
斜阳下,阳光刚好照耀在司徒月的脸上,那绝美的脸蛋如同一幅唯美的山水画,顾有年竟然看到痴了。
“唔……”
司徒月被顾有年强吻,顿时羞的闭上了眼睛,只听见砰砰的心跳声。
“唔……夫君好坏……老是欺负月儿……”
正当二人郎情妾意时,却听到“咳咳”两声。
原来不知何时,宁诗曼竟然不知所措的闯了进来。
只见宁诗曼一脸通红,她哪见过如此香艳的场面?
于是被这一幕吓得心惊肉跳。
顾有年此时才发现有些尴尬,于是放开了司徒月,随即说道:“宁姑娘来了。”
宁诗曼点了点头,脸红的跟红苹果似的,而后不好意思道:“我……我只是来……”
一时间,她竟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第二日一早,商船便到了江南岸口。
这里行人如织,一早上便有无数商船停靠,周围叫卖之声,不绝于耳。
一行人寻了一间客栈暂且住下。
在船上待了一段时间,众人早已疲惫不堪。
如今有了落脚之地,司徒月便迫不及待想要泡个澡。
房间内,热气蒸腾,司徒月傲慢的身躯浸泡在热水里。
此时房间内只有她一人,而顾有年则在隔壁的房间去陪宁仙云去了。
司徒月舒爽的浸泡在热水当中,满头青丝如瀑,胸前点点花瓣刚好遮掩了她高耸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