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皆是一副看戏的模样,杨如心的眼眶蓄着泪水,小声地喊了句,“祖母。”
老夫人十分恼火杨如心的做派,“是我平日纵你们太过了才让六娘这般没了分寸!从今日起六娘给我去祠堂里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白氏听得一哆嗦,拉着杨如心求情,而杨如心委屈得不行,她还从未见过对她这般疾言厉色的祖母,愣了愣之后就开始哭。
何氏佯装劝慰了几句,陈若莲也起身哄杨如心。
杨如期如局外人一般平静地看了好大一场戏。
杨如心不甘心,尤其是在杨如期的面前落了下风,同为侯府嫡女,凭什么杨如期可以去秦王府她不能去。祖母为什么不让她一起去!
半刻钟后,杨如心还是一味的哭,老夫人听得烦,“常嬷嬷,将六小姐拉到祠堂去!谁再求情,一并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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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人闻言,忙坐了回去,常嬷嬷叫了几个婆子将白氏和杨如心拉开。
白氏只好作罢,一个劲儿劝杨如心认错。
杨如心哭着被房嬷嬷拖了下去。
“散了散了,”老夫人气的拍桌道。众人忙起身离开了翠竹院。
用过早食后,辰时初杨如期踏上了去秦王府的马车。
秦王府坐落在汴京最东边的朝阳街,周边住的都是王公贵族,一宅值万金。
马车穿过繁华的街道,又行驶了两条街,才进入朝阳街。
一刻钟后,停在了秦王府门口。
碧蓝碧紫先行下车,再扶着杨如期下来。
正红朱漆大门敞开着,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秦王府”。
碧蓝先行向门口的侍卫递了郡主的回帖,其中一个侍卫看过后立即进去了。
另外一个侍卫对碧蓝说,“稍等。”
不一会儿,走出一个长相方正,不苟言笑的男人,约莫三十岁左右,看样子像是管事。
久德向杨如期迎来,行了一礼,“杨五小姐,您随我来。”
杨如期颔首,随男人进去。夏生他们将箱子搬下马车,抬着箱子跟在后头。
绕过威严气派的正殿“银安殿”,从东路走过去,又见一座院落“嘉乐堂”。厅前有一架长势甚好的藤萝,生机勃勃,满目绿茵。
大约路过了四五座院落,停在了一扇高大的圆形拱门面前,透过拱门能看见院落的花草树木,亭台楼阁,极为精巧。
拱门上方雕刻着“清水榭”,字体是草书,行云流水,苍劲有力。
久德领着杨如期进去,走了几步,一眼看见坐在石桌上对弈的李轻舟和郡主。
听见脚步声,李轻舟转过头,向杨如期微笑。
杨如期愣愣地看着他,适逢日光初升,他迎着东面,金色的暖阳照在他脸上,衬得容颜更加俊美,漆黑的眸子如闪烁宝石,优雅矜贵。
不过一瞬,她险些被眼前的少年晃花了眼,杨如期移开目光。
久德行过礼,杨如期也屈膝向他们行礼。
李轻琳趁众人不注意,抬起袖子一扫棋盘,顺便跟杨如期挥手,“你来啦。”
许是袖子过大,有几粒棋子从桌子上落下,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李轻舟转头看了李轻琳一眼,无奈。
李轻琳摸了摸鼻子,神色有些尴尬,还带点得逞的笑意。
“郡主身子可有不适?”杨如期笑着问道。
李轻琳摇头,“我身体很好的。”
杨如期点头,指了指身后的木箱子,“我带了几张温家传世的药膳方子,那味道郡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