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夫人见她脸色忽然变凝重,依言坐下。
“南夫人,我观小虎面相,是个福泽绵长之人。但他印堂发黑,近日有丧父之劫。”
“什,什么?丧父?我家老爷会出事?”
南夫人简直难以置信,自家老爷才二十多岁,平日里只有书院和家中两点一线,谁会害他呀?
但苏夫人应该不会信口开河吧?
南夫人定了定神,抬头看向李雨微,问道:“苏夫人,此话怎讲?”
李雨微反问:“有你相公的生辰八字吗?我给你算算。”
“哦,有的,苏夫人还懂算卦吗?”
李雨微轻轻点头,南夫人报出了南云瑞的生辰八字。
她掐指一算,说道:“南先生才华过人,有人想争夺副城主之位,心生忌惮,会在明日归家的路上下手,多做防备吧。”
南夫人闻言,心头放松了一些,城里的各方势力实力如何,她是知道的。
如果真的有人下手,自己提前布置,是能躲得过的。
虽然她对此还是半信半疑,仍然对李雨微躬身道谢。
正尽情赏花的女眷中,一位姑娘忽然身体摇晃,随后昏厥倒地。
她的脸色苍白,脸上快速长出了疹子,她身边的女子们也失声惊叫起来。
随即,还有几名女子也起了红疹,不过没有晕厥。
方家的女儿方白榆见状,迅速上前,她冷静地开始检查女子的状况,仔细观察着她的呼吸和脉搏。
那姑娘身边的妇人紧张地问:“方大夫,我女儿情况如何?”
方白榆冷静地看向妇人,说道:“花粉过敏,需要服药,我去取药箱。”
巧儿拨开围观的人群,李雨微上前看了一下,果然如方白榆这诊断的一样,花粉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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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微看向那个抱着晕厥患者的妇人,眸光暗了暗。
本来想让下人把患者送进房间的,但似乎有人要表演,去了房间怎么方便大家看戏?
她吩咐人送了一张长椅来,把患者抬上去躺着,垫了个高枕,保持呼吸畅通。
那妇人蹲在地上,手握紧患者的手,哭个不停。
然后,对着李雨微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头。
抬起头时,满脸怒容地问道:“城主夫人,为何将这些带有剧毒的花放在此处供人观赏呀?我女儿就是闻了闻花朵,就昏厥过去了!”
众人闻言,开始担忧,担心自己会不会也突然昏厥过去。
不过更多人是在揣测。
妇人满脸泪痕,声音哽咽继续说。
“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孩子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呀……呜呜呜……城主夫人,为什么要害我们呀?”
巧儿听到这番话,顿时怒不可遏,挺直了身子,对着那妇人厉声呵斥。
“好一个无理取闹的泼妇!你口口声声说城主夫人毒害你们家孩子,可有什么真凭实据?女儿还昏厥中,你不着急救治,在这哭什么?”
她的语气充满了威严和愤怒,让李雨微不禁为之侧目。
没想到平日里憨厚的巧儿,竟然有这样彪悍的一面。
而且她护主的样子,像极了了老母鸡护小鸡。
这时,方白榆提着药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