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唐锦心哽咽着道:“没关系,我原谅你了...夏浅煜,今天好漫长啊,安慈寺的石梯也好长啊,还有,慕容子赋扮演父女情深的戏也挺长的,我,我好累,好累。”
“辛苦了,我的小傻子。”夏浅煜疼到心在滴血,亦充满无限的自责,他轻抚她的后脑勺,语气里掺着愧疚,“怪我无能,没保护好你。锦心,我不是想说谎或找借口,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并非不够爱你,而是当时真的无法抽身,我。”
“我懂。”唐锦心接过话茬,抱着夏浅煜的力道加重了几分,“阿姨替你解释过了,你不必再说。浅煜,每个人活着都有应尽的责任,没有谁能一直活在谁的庇佑之下。我们是夫妻,是同路人,不是彼此的拖累,所以,我很理解并支持你的选择,希望,未来的某一天,当我也做出同样的决定时,你能如今日的我一样,给予我信任和尊重。”
夏浅煜鼻尖一酸,情不自禁地勾起怀里人儿的下巴,使她仰起脸来直视自己。
他那溢出温柔与深情的眼神,同落在她眼尾泪痕上的吻一样,叫唐锦心芳心大乱。
温热柔软的唇瓣摩挲着肌肤,从眉眼到下颚,细细描绘出她的轮廓,也悄无声息地安抚着她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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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的唇缓缓移至她的唇瓣上,缠绵而细腻,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互相镌刻着只属于彼此的美好。
情到深处,自是想要得更多。
跌入沙发的那一秒,膝盖伤口撕裂的疼痛生生浇灭唐锦心的情欲。
杏眼再次泛起水雾,秀眉轻拢,她剜了身前维持姿势不敢妄动的男人一眼,突然像个豁出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小疯子似的,对准夏浅煜肩膀就咬了上去。
尽管嘴上留情,但还是烙下了两排整齐的牙印。
唐锦心瞧着,勉强满意地嘟囔道:“可不能我一人痛。”
夏浅煜满眼是笑地低头,用自己的鼻尖蹭蹭她的鼻尖,“原来我们家小胖子,属狗啊。”
“你属牛,骨头邦邦硬。”唐锦心凝凝神,硬捱住四肢的疼意。
“我错了,下次轻点。”夏浅煜笑着挑挑眉梢,起身系好衬衫纽扣,找来医药箱想给唐锦心重新包扎伤口,却被她拉住,“你这情况,不合适继续,听话,乖啊!”
唐锦心:“......”
她要是没负伤,他今晚这顿打是逃不掉的。
“浅煜,小叔叔打算卖掉逆封,明早去慕容集团签合同,你能不能挤一挤时间,陪我过去一趟?”
舍不得诱饵,钓不到大鱼,这做戏嘛,要做全套!
“据我所知,慕容念一在慕容集团的话语权不高,况且收购逆封所需资金巨大,她不见得有能力擅作主张,你们,还是别太心急。”虽然不清楚路烨和唐锦心的具体计谋,但从客观形式上来看,这件事非急求就能成。
夏浅煜的睿智,唐锦心打心眼里佩服,“从她入手,一是知道她立功心切,二是慕容子赋护她,三是她最合适递折子。人嘛,总会对身边最为亲近的人,放松警惕,也更容易释放信任。”
她费尽心思做了这么多表面文章,不让慕容念一呈给慕容舟看看,岂不是可惜了。
“说实话,逆封的价值远胜卖掉,慕容集团收购后,只要经营得当,你们设下的亏空很快便可填补。不是我小瞧路烨的能力,是重头再来,打造一个有底蕴的品牌太难,哪怕他有一模一样的配方,都未必能重立巅峰。”
夏浅煜这话已经说得较为委婉,他向来不爱干涉别人的决定,但想到唐锦心对路烨是那么挂心,就忍不住多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