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月起初也是这么认为的,她是家里的庶女,父亲不疼,姨娘地位低下,一直以来活的谨小慎微。
她唯一一次奢望就是能嫁给心目中那个郎艳独绝的男子。
虽然所有人都说他是个仗着家世好,游手好闲的纨绔,但在她心里,他是救了她一命,并且没有看低过她的人。
没成想再次见到,他已经成了姐姐的丈夫。
她把那人藏在心里,以为这辈子都无缘了,可兜兜转转间,老天还是眷顾她的。
她直到现在都还记得上辈子嫁给他那一刻的喜悦和期待。
可戏剧性的是,姐姐孕期时丈夫远在边关,姐姐难产他也没有回来,甚至娶她做续弦都是侯府一力主张。
魏景舟连面儿都没有露一下。
她被一顶轿子从正门抬进了侯府。
作为正妻,连婚礼都没有。
可她心里始终抱着一丝希望和期待,安心抚养着姐姐和他的孩子,等着他回来。
她等啊等,等了一辈子都没有等到魏景舟。
后来,姐姐留下的那个孩子继承了二房的一切,她临到老竟然可悲的活成了二房的吉祥物。
她不明白魏景舟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如果是因为对她没有感情,难道为他难产生子的姐姐也不能得到他片刻的回眸和关怀吗?
她满心不甘和遗憾,甚至无比怨恨魏景舟这个名义上的丈夫。
可直到临终前的半睡不醒间,她才得知了一个惊天的真相!
姐姐……不,是阮清云,她就是个不守妇道的荡妇!
她一直心存疑惑,为什么魏景舟自阮清云怀孕不久,就主动去了边关,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为什么她那个大嫂王氏总是对他们二房横竖看不上眼,几次三番的不给她脸面,连带着孩子更是惹她厌恶。
还从来不让她涉足大房的院子,王氏更是明令禁止不许她进大房主屋找她叙话。
而公婆也只是明面上阻止,实际上也并没有什么作为,甚至对二房这个唯一的孩子也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