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朱死前留下了一封遗书,说是无法承受怡贵嫔的长期虐待,才行此下策,然后不堪折磨了断了。”
阮观南手一顿,惊讶不已,“自尽了?”
阮观南脸上的震惊活灵活现,是个非常称职的聊天对象了。
夏落凝吞吞吐吐,疑惑的看着她,说道:
“姐姐认为,流朱的死有蹊跷?”
“有什么蹊跷?还能有人神经病大半夜的拖过去的不成?”,
夏落凝被噎了噎,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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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她好似随意的说道:
“姐姐你,和安公公很熟悉?”
阮观南更震惊了,不可思议的问道:
“妹妹这话是何意?本嫔怎么可能和一个太监熟悉?”
沉默片刻,夏落凝才轻笑出声,感叹道:
“也是,姐姐毕竟是陛下宠爱的妃子,怎么可能与一个小太监走的近?”
等人一走,金蕊唾弃道:
“这怡贵嫔还真是歹毒,看来老天都看不下去要收拾她了。”
阮观南没说话,垂着眼眸若有所思,眼睛的兴味倒是越来越深。
当晚,阮观南依旧保持了早睡的好习惯,早早的就窝到了床榻上。
可天气实在闷热,她干脆直接就把自己脱的只剩下肚兜和薄透的亵裤,这几乎已经成了她睡前的习惯。
阮观南舒服的叹了口气,伴着夏夜的蝉鸣,缓缓进入了梦乡。
黑夜暗无边际,整个皇宫都沉静了下来。
独独有一个人行走在黑夜里,目标明确的潜入了一所宫殿,落地悄无声息。
李淮逸自进入房间起,目光就一瞬不瞬的盯着床的方向。
尽管有床帐遮掩,但他似乎透过了床帐,看到了那个日思夜想、令他贪恋不已的女子。
这个时候才来,已经是他百般压抑无果后,才采取的龌龊行径了。
李淮逸来到床榻边,抬手颤抖的撩起了那一丝阻隔。
等他彻底看清床内的风光后,李淮逸整个人傻在了原地。
他怔怔的看着女子近乎半裸的身体,喉结无意识的滚动了几下,咽口水的声音在屋内很是清晰。
李淮逸慢慢俯身,距离那渴望越来越近。
直到与那红润一指之隔,他才难挨的停下了动作。
眼睛里的偏执与占有紧紧裹挟着睡的很香的人儿,渴望最终战胜了理智。
他抬手点了女子的睡穴,然后再不犹豫的覆上那一抹香甜柔软。
他贪婪的、着迷的吻着少女的唇瓣,每多触碰一分,他体内被压抑的魔鬼就更暴躁一分。
他低低的喘着气,将两片花瓣一样的嘴唇吻的娇艳欲滴。
半晌,他小心的爬上了女子的床。
双手颤抖的把女子揽入怀里,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他亲吻她精巧的耳朵,湿热的吻顺着脸颊一路来到那修长纤细的脖颈。
他舔吻着那纤细的脆弱,越吻越动情。
眼中翻涌着黑沉的欲望,仿佛凝聚成了一团风暴,而阮观南正处于风暴中心。
最后,他炙热的唇又来到了那红润的甜美,轻轻撬开她的贝齿,笨拙的去吸取那诱人的甘甜。
阮观南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哼,抱着她的登徒子瞬间僵直了身体,呆呆的贴着她的唇一动也不敢动。
好半天,见她没什么动静,他才轻轻离开女子的唇,一下一下啄吻着她光滑的裸背。
他的唇炽热又滚烫,每触碰一下,都好似在她的肌肤上烙下一枚印痕。
而阮观南本人,却对此一无所知。
翌日,阮观南缓缓睁开眼,迷茫的盯着床帐发了一会儿呆。
她无意识的嘟了嘟嘴,感觉嘴唇有一丝紧绷和酸胀。
她纳闷的到镜子旁一看,好家伙,嘴唇红艳肿胀,脖子上三两红痕星星点点。
她试着挠了挠,也没感觉到痒。
好家伙,这古代的蚊子也太会咬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遭受了非人虐待呢。
阮观南没怎么在意,自己换了一身衣服,这才让扶桑她们进来梳妆。
已经被夏落凝看到她大好了,阮观南也就顺势“病好”,麻溜收拾好去了凤栖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