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了声,揉了揉白尧的脑袋,“掉窟窿里了?冷冰冰的。”
“窟窿里长手了,把我拖下去了,好不容易把他们拍死,但也泡了好久,冷死了。”白尧蹭了蹭她的手背。
冰翎斜他,“那么大只兽了还撒娇。”
“你管我,你就是看不惯主人对我好。”
宋宁纾给白尧输了点灵力,随后将他放到地上。
白尧化成人形,将濮阳政仪挤开。
被挤开的濮阳政仪:……
“你哪儿来那么多契约的神兽?”
“我们跟着她的呗。”白尧回了他一句,“他谁?和那谁长得有点像。”
“我和谁长得像?”濮阳政仪问。
他们要问的应该就是百年前那个被扔掉的孩子。
冰翎回:“之前主人说的那个濮阳家的笑面虎。”
“不像。”白尧又看了濮阳政仪一眼,“所以那个人就是濮阳家的咯?”
“大概是吧。”
濮阳政仪负手,“那个孩子是濮阳政迎的第九个孩子。”
“我和濮阳政迎是兄弟,那个孩子得叫我一声叔父,所以叔侄关系是这么来的。”
“孩子的母亲叫濮阳明虞,是我与濮阳政迎亲伯父的孙女,也就是说我和濮阳政迎与濮阳明虞的关系是叔侄。”
“而濮阳政迎与濮阳明虞生下了那个被丢弃的孩子。”
“所以说我和那孩子也是爷孙关系。”
“也就是说濮阳政迎乱伦。”
“于是同为冰灵根的濮阳政迎和濮阳明虞生下的孩子产生了变异,不是冰灵根,而是水灵根。”
“濮阳政迎敢做,但心里还是觉得不光彩的。”
“濮阳政迎不允许濮阳明虞生下孩子,那孩子是濮阳明虞私自生下来的,濮阳政迎知道后把孩子扔了,我经过,丢到边缘冰层区了,看着她被人捡走了。”
“那人似乎还是个什么势力的少主。”濮阳政仪有点善良,但不多,当时看孩子被捡走了,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听身边这只冰鸾的意思是,他们来了挺多人,那把事情告诉他们,看看濮阳政迎的乐子,想想就有趣。
濮阳政迎就是个没什么道德感的花心狐狸,连堂侄女都能下得去手。
而濮阳明虞,因为想法异于常人,竟然不顾伦理,甘愿成为堂叔的后院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