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早窥视别人的算计,就要代入旁人的心思,如果我要害人,定然会如此做。”
说着走到榻边坐下,接着说道;“一是;华妃可以以教导的名誉时时打压,让我分不出时间来,再得盛宠,二是;宫权下事情繁杂,说不定什么时候那一处就出错了。”
“或者华妃故意设下陷阱,让我踩入她挖好的坑里,这样双管齐下,我必然捉襟见肘,错处频发。”
到时候她会以我不适合管理宫务为由,手收回宫权。“这样连削带打,既可以大压我的风头,又可以将除夕宴的好处削得干干净净。”
“她什么损失都没有,却能将我从协理后宫之权的人选里面摘出来。如此一举两得,好处自然波多。”
“秋芳听着安陵容的这些话,一时对延禧宫处境倒是不担忧,心里对安陵容升起一丝丝佩服。”
“自己在后宫多年,见过的遭污是也不少,可心思如安陵容这样静谧,却没见过几个!”
“娘娘思虑周全,奴婢佩服,如果真是这样,那协理后宫之权的圣旨下来,娘娘可要接着?”
“安陵容笑嘻嘻的用手撑头,抬头瞧了秋芳一眼,你说我都把她们的心思猜到了,那我还有何好怕的呢?”
而且宫权我早就想染指了,怎么可能因为华妃的一些刁难就轻易放弃呢?秋芳听后点点头。
“娘娘,奴婢明白了,娘娘请放心,奴婢一定会给娘娘看好一切,延禧宫内部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嗯!
“你是个心细的,莲儿到底年轻了些,往后多教教她,还有言归,做事及其有章法,许多事也可以交给她做。”
“是”,主仆两商量好对应之策,这件事就让安陵容暂时放在一边。
………………
翊坤宫内
“华妃却又再次发怒,淑嫔这个贱人,仗着生了个六阿哥让太后喜欢,就敢在本宫面上放肆。”
“娘娘身体重要,何必为了她动怒,气大伤身了。曹贵人一脸讨好的笑,却不能让华妃消气。”
“就算你曹家是个破落户,她安陵容的身份能越得过你去?人家入宫不过一年多点,就晋位嫔位,还生了过阿哥。”
“你从王府就侍奉到今天,要不本宫提携你,怕是连个贵人的位都拿不到,你真是没用。”
“华妃怒火中烧,一时口不择言,也不管曹漠琴如何,一阵噼里啪啦的阵阵嘲讽,说得对方脸色难看。”
可曹贵人是靠着华妃过日子的。别说几句难听的话,就是华妃给她几耳光她也只能忍着。
脸上露出汕汕的笑,曹贵人再次开口道;“娘娘,六阿哥得太后喜欢,嫔妾的温宜是个女孩,比不得太后喜欢的六阿哥,这嫔妾也没有办法。”
“宫中孩子少,从前皇上可可是很喜欢跟关心温宜的,还是你这个额娘无用,才让皇上忘记温宜的存在。”
曹漠琴的脸色露出苦涩的笑意,“娘娘说得是,嫔妾一没家世,二无美貌,皇上不宠爱嫔妾也是正常的事!”
“华妃瞧着曹漠琴这副模样,没觉得可怜,只是心里升起几分烦躁,不得宠就想办法去争宠啊,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给谁看。”
“随后咦了一声,本宫叫你来是让想你办法对付淑嫔哪那贱人,不是让你来诉苦的。”
“曹漠琴似乎才反应过来,微低着头,是嫔妾失仪了,请娘娘赎罪。“华妃烦躁的说;别说废话了,赶紧想想此事到底该怎么办?”
“华妃的强势让曹漠琴无奈,但是她能有什办办法。刀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曹漠琴默默思索片刻,开口道;“娘娘,六阿哥得太后的喜爱,动不得,淑嫔入了皇上几分眼,也不能动。”
要嫔妾说;“现在不适合跟淑嫔对上的好时机,不过淑嫔对娘娘不敬,自然是不能轻易放过。”
瞧着华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曹漠琴赶紧改口,“不能对付淑嫔的话”顿了顿接着开口。
“娘娘,现如今,淑嫔手里无半分宫权,这无权之人,也是没有办法找到几分错处。如果只是为了出口气,嫔妾倒是有一个法子。”
“这个法子伤不了淑嫔的根基,也对她在皇上心中没有折扣的影响,不知嫔妾当讲不当讲?”
“华妃听得眉目紧皱,本来听了曹漠琴这大段话,心里就跟烦躁。一个遭不成影响的伐子算什么伐子?”
“所以嫔妾才说是给娘娘出口气,曹漠琴声音幽幽的说道;华妃听后眼前一亮。”
“她又何尝不知,有六阿哥在,自然是没法让安陵容吃大亏的。但是出一口气,也能能让自己心里舒服些。”
忙坐直身子;“你赶紧说来听听?”
………………
翊坤宫的密谋没人知晓。
碎玉轩内
正殿,浣碧坐在甄嬛对面,满脸怒气,“长姐,你是不知道,今日请安时淳常在的那副嘴脸。”
甄嬛装病,自然是不用去请安,浣碧的请安倒是免不了。
听后疑惑的问到;“淳常在,她怎么了?”昨日才搬出碎玉轩,今日在景仁宫就当着众人说,延禧宫大,宽敞碎玉轩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