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晚 饭(1 / 2)

柳树看到柳林所居住的房屋还算宽敞,只是屋棚显得非常低矮。东屋墙壁边缘摆严廉价柜橱,柜橱上所摆放的各种物品有条有理,屋里只是缺少电视机。傍晚还没有来临,屋内显得温暧亮堂,屋内的窗子是铁窗框的玻璃窗,他从玻璃窗看到前边有着宽阔院落,场地上除了停放着拖拉机外,还停放着各种农机具,那垛显得发黑的向日葵杆子在不远处堆放。柳树刚才从拖车上下来时,他看到这排房屋总共计有八九间房屋,柳林他们才居住三间房屋,其余的空闲房屋可能就是库房。这种建盖在地边地沿上的房屋冬季无法居住,只有在天暧时节能够住人,柳林夫妻每年冬季都在自家过冬,他们只有在播种疏菜的季节中才在这座房屋中居住。因为这个季节刚刚准备播种土豆,土豆芽子还没有播种在土地中,柳林提前来到地边房屋中居住,他就是为播种季节做准备。他要用拖拉机牵引着旋耕机犁地,他还要提前准备往土地中播种的土豆原种芽。杨柳庄周围的土地不能播种土豆,甚至各户人家的菜园子中都不播种土豆。远宁县的山区地带上大面积播种土豆,这片草原地带上还能播种土豆。柳树平时在集上购买的土豆并不是家乡特产,它们是从其它地区中调来的土豆。柳树平时还是很喜欢吃土豆,几年前他都不知道土豆的种植方法。柳林在前年冬季向他介绍土豆的种植方法,他这才知道土豆的种子就在土豆身上,土豆身上都有着明显的牙坯,把土豆身上牙坯用刀子剜割下来后就成为土豆芽,播种土豆时就是把成小块的土豆芽放置在垄沟中,不是把整个土豆放置在垄沟中,土豆芽与土豆芽之间还有着间距,不能过密更不能过稀。土豆的原种是去年放置在土豆窖中的土豆,在播种土豆之前还要把土豆从窖中掏出来,然后把每个土豆挖出了土豆芽在往地里下种芽。

柳林在外屋正在炒菜做饭,柳树在屋里都能闻到炒菜的气味。柳林从外屋搬进东屋一个圆桌,他闭合着的圆桌打开放置在屋地上时,柳树就看到他的前身多件布围裙。

柳树说:“你不要准备过多的饭菜,够咱们俩吃用就行。”

柳林说:“大哥,我忙着在外屋准备菜饭,我忘了进屋给你倒碗奶茶。”

柳树说:“我在路上带着水杯,我不感到口渴只是感到肚子发空,我都看到屋中摆放着的暧壶,我要是渴了后自己就主动倒水喝。我这就进外屋帮助你往饭桌上端菜。”

柳树随着柳林进到外屋后,他看到外屋柜橱的菜板旁放置着几盘青菜,还有两盘肉食类凉菜,他端起两盘炒青菜说:“咱俩这些菜都吃不完,你炒太多的菜还是剩下。”

柳林说:“大哥,我知道你今天来到,我提前就把冰箱中的肉类解冻,我居住的房屋靠近公路,每天都有串乡村卖青菜的车辆,我只要在屋门口招把手,卖青菜的车辆就停靠在道路边上。我在伙食上从来不亏待自己,我每天都有闲工夫做菜做饭,我们往后来到这房里后,她都很少通手炒菜做饭。”

柳树把两盘炒好的青菜放置在里屋的圆桌上,两盘菜分别是肉炒葱头和肉炒土豆丝,柳林又往饭桌上端来两盘青菜,两盘青菜是肉炒青白菜和肉炒芹菜。

柳树说:“你炒的几盘菜都有瘦肉,这要比咱们在饭馆吃的还实惠。外屋还有两盘肉类,我这就去端。”

柳林说:“大哥,我炒的几盘菜不但有瘦肉,我炒的每盘菜中都用胡麻油炝锅。我平时不爱吃饭馆中的菜类,我接你时是为我不再动手炒菜做饭,你在屋里准备吃饭,我这就要往桌上端菜端饭。”

圆桌上的菜饭上齐后,柳林又把东屋暧壶中的奶茶倒进铁壶中,他把铁壶放置在外屋的灶气灶上烧开。柳林平时还是能喝三两白酒,他在炎热的季节中连啤酒都不喝,柳林才用水壶烧制出奶茶,柳林先是尝试口大碗中的奶茶,他尝试出奶香味很浓,他就是不知道柳林用什么方法配制出的奶茶。六盘菜类放置在圆桌上很满当,那两盘凉菜是拆骨猪肉和鸡胸脯肉,主食是电饭锅焖出的米饭。

柳林坐在饭桌上的圆凳上说:“大哥,你不喝酒就用奶茶代酒,我就是要喝杯本地小烧酒。在草原地带上生活饭桌上就是不能缺少肉类,我放置在冰箱中的肉类很多,我就准备两样肉食。电饭锅中的米饭是早晨的剩饭,我把米饭加热温过。”

柳树说:“你准备的饭菜咱们两顿都吃不完,明天早晨的饭菜都够吃。”

柳林说:“大哥,明天早晨的饭还是我来做,我还是要做你吃着可口的饭菜。”

柳树和柳林在饭桌上吃饭很少说话,他尝出柳林炒出来的几盘菜很顺口,几盘青菜都有很特殊的油香味,柳树从前在海港市做小生意时,他独自从来不动手做菜做饭,他经常在马路餐馆中吃快餐,他吃过的这几种炒菜类和柳林炒出来的味道不同,这和餐馆中的厨师炒菜放的色拉油有关。柳林说出他炒菜时放置胡麻油,柳树在饭桌上初次尝到胡麻油的味道,他和柳林在家乡吃的素油完全是大豆油,豆油也是自家压榨出的纯豆油,豆油的味道和胡麻油的味道明显不同。柳树从来没有看到过胡麻,他就向柳林提问胡麻油的来历,柳林说出草原上的土地还适合种胡麻,收获的胡麻就能榨出胡麻油。柳树撂下碗筷时觉得这顿饭要比在饭店中吃的饱,他还是佩服柳林的炒菜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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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帮助柳林撤下屋地上的饭桌后,天色也就接近傍晚时分,屋里暗淡后,柳林就拉亮屋里屋外的电灯,他把外屋的盘碗收拾利落后,他拉灭外屋的电灯。柳树和他就坐在东屋的炕檐边上说起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