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拜月教主的恐惧是他们加入拜月教就有了的，这一点也是无数对拜月教有想法的人总结出来的，他们用坟头三丈高的草证明了这一定论。

“果然没人记得吗？是因为他们还没有入道？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拜月教主声音很低，像是低声呢喃，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而他前进的方向，赫然便是蜀山！

——

沐言这几天很苦恼，他现在的修为已经到了瓶颈，未入道之前，他似乎都不会再有大的提升了。

但关于如何入道，他现在还没有任何头绪。

不知是不是他的根基太过深厚，总觉得他的道很难找到。

“师父，您还记得神剑御雷真决吗？或者蜀山的御剑术？”

李逍遥推开门，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逮着沐言就是一通问。

沐言脸色一沉，这已经是这几天内他第十五次询问了，没有一点礼貌，进门之前也没有敲门询问，来了就问，问了就走。

“你的一百遍清心咒抄完了吗？”

之前沐言也还算配合，他问的也大多是他知道的，但这一次，他不打算配合了。

一次两次的失礼他也就忍了，毕竟在收他为徒之前，沐言也是知道他性格的。

但自己已经数次点他，接二连三，循环往复的犯错，那就不是性格问题，而是态度问题了。

“清心咒？一百遍？”李逍遥一愣，脸上露出些许迷茫。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好像就在几天前？

“呵呵，很好，看来你是完全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啊！不仅没听，甚至全然想不起来了，真是……干的漂亮啊！”

沐言嘿嘿一笑，嘴角牵起一抹弧度，看向李逍遥。

虽然他似乎也不知道干得漂亮是什么意思，但总感觉很适合现在的情况，脑子一热就脱口而出了。

“说吧，你打算怎么办？好像我们师门的奖惩制度还不完善？”

“没关系，身为大师兄，门派的规则就从你这里开始吧！”

沐言声音低沉，带着点病态的狂热，在那一瞬间，他心里闪过了无数惩罚弟子的点子。

如果没记错的话，李逍遥应该是他门下第一个正式的弟子，无规矩不成方圆，该有的惩罚手段不可少。

后来沐言已经完全记不得那一天的情况了，但李逍遥却记忆深刻。

他不知道那时候的沐言记忆是断层的，不知道那时候在他心里并不牢固的师徒关系，在那时候的沐言心里却无比重要。

或许在他看来，沐言只是传了他一门剑法，也是他主动攀上去认沐言为师父的，这种关系并不牢固，甚至他想认就认，不想认就算了。

但那一天的沐言却对他无比严格，在他表露出一丝反抗意思的时候，遭受了来自沐言的无比沉痛的惩罚。

但同样的，这也是他正式进入沐言门下，成为大弟子的契机。

一顿揍换来了一个正式拜入沐言门下的机会，在当时的他看来，这是一个赔本的买卖，但在数年之后，沐言的门派名声响彻整个宇宙的时候，他那顿揍被无数人奉为最值得的买卖，甚至被商家老祖奉为经典，让整个商家弟子反复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