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酒精释放最原始的人性,这话用在庄全身上一点都不为过。
自从喝完那一瓶白酒,庄全感觉整个人都在发热,眼前的卧室不再是卧室,他和梁雪晴的关系也不会像从前那样生分。
起码有些从来不敢说出口的话,如今说出来毫无心理负担。
“嗝,雪晴,我妈说了,等我们结婚就搬到临安,你不想来岛上,那我就听你的……”庄全就向梁雪晴踉踉跄跄走去,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
“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啊!”梁雪晴的尖叫声顿时充斥着整个房屋。
她腿脚不便,根本站不起来,眼看庄全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拿起手边的东西就向庄全砸去。
物品的摔打声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房屋,如今是夜里十二点,大家早已睡下,她就算声音再大,也无法吸引到谁的注意。
眼看庄全越来越近,梁雪晴捞起手边的烛台便朝他丢去,庄全侧头并没有躲开,烛台的金属底座砸到了他的额头,顿时划了道口子有血冒出来。
屋里本来就不怎么亮,眼下唯一的照明设备烛台又被她丢灭,屋里更黑了,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
梁雪晴扶着床,用尽全身力气向后躲闪。
庄全摸了摸自己受伤的额头,顿时痛叫一声,喝了酒的他像是被启动了什么开关,“你敢砸我!”
梁雪晴声音颤抖中带着尖锐,“你到底来做什么的!庄全,滚出去!我叫人了!”
她实在没想到庄全表面上看起来老实,却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大半夜喝酒闯进来,梁雪晴就觉得这事不对劲。
“你叫吧,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大晚上的,谁会注意你?”
“是不是你妈让你进来的?好啊,我说你们母子俩背着我偷偷商量什么,原来是害我的!”
“亏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什么花花肠子,就算相亲不成还能做个普通朋友,没想到你和你妈一样,都能做出这种恶心事来!”
梁雪晴的声音尖锐,像是刺痛了庄全的什么神经,“你乱说什么!”
庄全本来没想要做什么,只是段金枝让他们同处一夜,这样的话两人婚事也好谈,可梁雪晴如此羞辱母亲和自己,庄全两眼发红,这下不做什么也要被她激得做些什么。
“你和沈润秋一样,都是捞货!”庄全眯着眼睛,声音比谁都大,他猛地拽过梁雪晴的衣领,连带着她整个人都往前扑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你、你在舞台上摔倒,是不是看见驻地那个姓韩的分心了?”
“你、你怎么知道……”梁雪晴有种被人揭穿的恐惧,她本来是不怕什么的,然而庄全把她的那点小心思说出来,她顿时觉得眼前这人十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