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厂子里这下走完人了。”
后方的小弟提醒前面带头大哥。
带头的那个青年脸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面色狠厉,躲在暗处带着六七名小弟蓄势待发。
“妈的,居然是个娘们!”有人吐了口口水。
本来办公楼一直亮着灯,他们以为是什么领导没出来,结果出来个小姑娘。
刀疤脸身后的胖子吸了吸鼻涕,结巴道:“不、不是关系户,就是哪个厂长的情人,给安排当秘书,嘿嘿。”
刀疤脸回头训了一句:“别说了!二栓,你过去看看有几个保安。”
过了一会儿,那被派去探查情况的二栓小跑回来,他个头不高,办事确实利索,“刀哥,只有一个老头!”
“后面小门进去,看见就砸,听明白了吗!”刀疤低声吩咐完,便拿起一块布遮住自己下半张脸,带着几名小弟潜向后门。
一群人鬼鬼祟祟,留到后门,人扶着人爬上墙。
“卧槽!刀哥,这墙上有玻璃,太扎手了!”
刀哥就往上递了根棍子,“用这个把玻璃片敲掉!”
那小弟乒乒乓乓一顿敲,警惕地四周张望着,摸黑跳进了寂静的工厂。
有了那打头的二栓开辟前路,后面的兄弟们好过很多,没几分钟便一个拉一个跳进了厂房。
二栓捂着自己被割破的手掌,在墙根底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刀哥,“刀哥,玻璃扎进手里了,你看。”
黑夜中,二栓只感觉自己的指头已经没了知觉,但具体伤到什么程度,他完全感觉不出来。
刀哥目不斜视,嫌弃道:“你能不能行,不就是玻璃扎了一下,娘们唧唧的,下次出来不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