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您不缺钱,估计也不太会把这点钱放在心上,这是我全部的身家积蓄,如果您放心把厂子和员工托付给我,那我也不能差了意思。”
沈润秋此举,颇有些背水一战的意味。
“当然,我不会让您吃亏,如果我经过考察,厂子的生产能力真的能达到要求,我会和您签一份对赌协议,为期一年,我的这点资金也算在其中。”
“赢,咱们一起赚,输了,算我的,我认赔。”
赔光了,还有国际专利费的收入兜底。
这天赐的机遇一旦错过,可是百年难遇。
毕竟,在贸易逐渐开放的八零年代,未来没有谁会像付成安这样狠心把手上产业给别人做。
也再难遇到这种濒临破产的工厂,除非再等将近二十年,国有企业大幅改革之后,再去收那些关门大吉的工厂。
可到那时候,什么都晚了。
沈润秋也绝不会等到那时候再出手。
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机会。
付成安听完他的话,只觉得热血上涌, “我就认你这个态度!”
他做生意就求个痛快!
有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利落的合作伙伴了?
付成安没想到,一个年过双十的女孩能做到这种果决。
他在商业场上好歹也是沉浮二三十年的老人,女性生意人也见过,但是这种直来直去,不和他弯弯绕绕的,还是第一次见。
尤其这次的合作伙伴,还是一大闺女。
这顿饭吃得宾客尽欢,沈润秋离席后,付成安便喊了秘书进来。
姚文娴看丈夫这样有些担心,问他:“老付,你真的准备这么做?”
付成安将茶水一饮而尽,“话都说出去了,我想后悔也来不及。”
这话说完,他又扭头一笑,“再说,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