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开森所讲述的这段曲折离奇的故事后,我不禁感到十分惊讶,同时心中的疑惑也是愈发强烈起来。
紧接着,我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那么,关于达茜的丈夫以及她的哥哥,又有着怎样的后续发展呢?他们是不是死了?怎么死的?”
“是的,后面几年里,达茜向自己的丈夫告密,诉说自己的不幸,于是,霍尔梅准备对多兰动手,因为再过一些时间就是他卸任行省总督的时候。
最终,他死了,多兰察觉到了霍尔梅的意图,联合自己的盟友和霍尔梅的敌对势力杀掉了霍尔梅。”
我眼睛一眯,很是警惕的看着他:
“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就好像你曾经参与过?”
他苦笑,似乎不想承认,但无奈之下还是选择坦白:
“是的,不仅仅是参与,我还是其中的谋划者,是我暗中让霍尔梅发现达茜的异常,又暗中让达茜坦白。
因为霍尔梅要换任,时间窘迫,我的计划不算太完善,导致计划最终失败。”
我惊讶:“你能控制达茜?”
开森摇头:“不能。”
“那你为什么说暗中让达茜坦白?”
“这件事很简单,根本不需要我亲自出手,发方法很多,比如让人在她路过的街道上演一出‘妻子隐瞒丈夫曾经有外遇’的戏码,比如找几个神婆给她暗示等等。”
“好手段。”我由衷的赞叹。
我话锋转了一下:
“那你为什么要对付多兰?我可不认为你会因为可怜达茜才这么做。”
见他沉默不语,我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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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挫仑’?”
……
回应我的仍然只有那令人不安的沉默,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了一般。正当我绞尽脑汁地想要继续猜测时,只见他终于微微动了一下嘴唇,缓缓地开口说道:
“因为……我的女儿便是达茜之后下两任的圣女。”
尽管这个答案听起来合情合理,没有丝毫破绽可言,但生性多疑的我却并不会轻易地全盘接受。
即便是他此前教授给我的那些搏杀之术,在我看来,其中或许也隐藏着他未曾倾囊相授的部分。
毕竟人心难测,谁又能保证他对我毫无保留呢?
对他人永远保持怀疑,这——就是我。
而对于一些招式所产生的新变化和最优方法,我更是藏在了心底,绝口不提。
这些独特的见解是我最后地底牌,用来对付开森的底牌。不到关键时刻,决不能轻易示人。
别看现在我和他关系不错,但那只是表面,说不定下一刻就会对我动手。
“饭菜来了,开森你可以回去了,明天同一时间过来,小姐不希望后天的角斗场少了一个仆人,希望你不要藏私。”珍妮提着饭菜喊道。
开森点头:“放心,他的对手我已经看过了,就现在这个状态也可以轻松打败。”
说完,开森就离开,表现得似乎不想久留这里,但眼神中我还是看出一些端倪。
这家伙留恋这里,或者说有值得他留恋的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