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在斯雷走远后,母亲丢掉手里的木棍,然后闭上眼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复睁开眼长舒一口气道,“个小兔崽子,还敢忽悠老娘!真是把我当傻子了!”说罢直接拉起菲米的手,向家的方向走去。
夜色已经很深了,周围黑乎乎的。一阵微风拂过,那些被挂在小巷两侧的晾衣绳发出阵阵轻响,宛如一串串被风吹响的风铃。
母亲边走边说,“下次到路口就给我打电话,我好过来接你。天这么黑,万一出什么事呢?这次幸亏是我来了,如果我没来,你是不是就让那小子给骗走了?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估计是贫民窟里新来的那些流氓……还有,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别总是自己走夜路,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也不听,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我也就别活了。”
菲米突然回想起刚刚那只拉着自己站起来的大手——那只手硬邦邦的,还很粗糙,摸起来就像是一块贴满了砂纸的钢铁一样;但那双手又很温暖,温暖得就像中午十二点的阳光似的。她不禁在心里想道:原来他叫斯雷。
“你还是赶紧找个对象吧,”母亲继续说道,“我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的了。要不然这周末你把小坂约家里来,我帮你问问他的态度——他要是
“你到底是谁?”母亲把菲米藏在自己身后,紧张得像一只护着幼崽的母猫,“你想对我女儿做什么?”
斯雷连忙解释道,“夫人,您不要紧张,我是好人。”
母亲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然后握紧手中的木棍,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好人脸上不会有疤!快点走开,要不然我就报警了!”
斯雷轻叹口气道,“我这就走,您不用报警。”
“我女儿的男朋友长得很壮,像你这样的小兔崽子,他能打两个!”母亲恶狠狠地盯着斯雷说道,“离我女儿远点!要不然我就让我女婿打死你!”
菲米在母亲背后偷偷看了斯雷一眼——他的眼睛里飘过一丝落寞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感觉他有点可怜。
“我这就走,我这就走。”斯雷连连摆手,随后长叹口气,转身离去。他离去的样子就像是一头没有捕到猎物的狮子般落寞,菲米不禁多看了他几眼。
“吓死我了!”在斯雷走远后,母亲丢掉手里的木棍,然后闭上眼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复睁开眼长舒一口气道,“个小兔崽子,还敢忽悠老娘!真是把我当傻子了!”说罢直接拉起菲米的手,向家的方向走去。
夜色已经很深了,周围黑乎乎的。一阵微风拂过,那些被挂在小巷两侧的晾衣绳发出阵阵轻响,宛如一串串被风吹响的风铃。
母亲边走边说,“下次到路口就给我打电话,我好过来接你。天这么黑,万一出什么事呢?这次幸亏是我来了,如果我没来,你是不是就让那小子给骗走了?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估计是贫民窟里新来的那些流氓……还有,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别总是自己走夜路,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也不听,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我也就别活了。”
菲米突然回想起刚刚那只拉着自己站起来的大手——那只手硬邦邦的,还很粗糙,摸起来就像是一块贴满了砂纸的钢铁一样;但那双手又很温暖,温暖得就像中午十二点的阳光似的。她不禁在心里想道:原来他叫斯雷。
“你还是赶紧找个对象吧,”母亲继续说道,“我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的了。要不然这周末你把小坂约家里来,我帮你问问他的态度——他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