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宛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整个宴会厅瞬间炸开了锅。
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郡主这话当真?”
一个八卦之心严重的年轻男子直接高声问道。
“本郡主从不说假话。”
“永乐郡主!奉劝你管好自己的嘴。”
任吟雪没想到苏扶楹直接将这事给说了出来,任夫人也是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昨日回家,任吟雪哭着说是苏扶楹害的,她与老爷心中都不信,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能有这般能耐?
即使她现在是裴府小姐,这裴家宛如一个空壳,哪有什么能力可言。
苏扶楹怎么可能凭借一己之力在皇宫禁地弄出如此大的动静却不被发觉。
可是这件事情昨天深夜发生,今日就连圣旨都没颁下,苏扶楹怎么可能会知道。
只有一种可能,这事就是她一手策划的。
想到这,任夫人面色难看,目光死死地盯着苏扶楹。
众人议论纷纷,对于这个消息感到十分惊讶和困惑。
而任吟雪则脸色难看至极,她狠狠地瞪向苏扶楹,眼中满是愤怒和怨恨。
“你胡说八道!”任吟雪咬牙切齿地说道。
苏扶楹冷冷一笑:“我有没有胡说,很快就要见分晓。”
任吟雪的脸色愈发阴沉,她的手紧紧攥着裙摆,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怒火。
“苏扶楹,够了!”
任夫人忍不住呵斥一声。
“任夫人就是这般对小辈说话?今日楹儿想来也并未邀请你,若是你再出言不逊,那就只有请你出去了。”
裴夫人见着母女俩居然敢如此对苏扶楹,那吃人的眼神让她心中不快,语气也强硬不少。
“你!”
任夫人没想到她居然敢当众这么跟她说话,面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
“行了,今日小女及笄,本夫人就不与你计较。”
裴夫人一挥衣袖,便拉着苏扶楹往事先准备的场地上去。
紧接着就是一些繁琐的礼节,到了梳头时,苏扶楹意外地看着迈着轻快步伐的季知韫。
“楹儿,母亲也不知你在京城与谁交好,这位季小姐母亲看她不错,便擅自将她叫过来了。”
裴夫人害怕惹得苏扶楹不喜,便在一旁解释道。
苏扶楹淡淡一笑,“母亲的安排,楹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