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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把家族徽章贴在所有信上,每天送上数百封、数千封信!从那时起,霍格沃茨里知情的其他学生和你的粉丝们纷纷寄来抗议信、粉丝信、圣诞卡和礼物……那时,麦格教授也放弃了继续烧信,而是把它们堆在了空教室里。”
“最后由我来处理。当时机成熟时,我告诉福吉:
‘阁下,今天风雪很大,我家猫头鹰很强壮,可以借给您。其他猫头鹰怕是会被风吹走,但我家的猫头鹰羽毛结实,能够马上将您的信送到。’
我就是这么告诉他的,然后我们就借出了带有马尔福家族徽章的猫头鹰。”
这对父子不仅面容相似,连表情也几乎一模一样。
“总之,霍格沃茨没有回复。霍格沃茨因此被认为是无视了魔法部,导致了霍格沃茨的突击检查。
……在斯莱特林,福吉和拉尔森藏身在隐形斗篷中,与仆人们交谈。霍格沃茨的仆人们并没有保密义务,而且你显然很受他们的喜爱。我们根本不用开口,他们便主动开始说了……薇薇安,你所遭受的待遇,传达得非常清楚。”
卢修斯在此时歪了歪头。
“对了,你们为什么像那样惊慌失措地出来的?”
接着,两人谈到了那个大镜子,薇薇安魔力枯竭的症状也被提了出来。卢修斯听后,扭曲了他那张俊美的脸,轻轻地咂舌。
“……那么,或许当时应该留在原地收集证据。”
然而,他又摇了摇头。
“算了。反正找不到……肯定就是那样。只要薇薇安被控制住了,问题就不大……”
然后他又凝视着薇薇安和德拉科,两人依偎在一起。
“薇薇安,福吉来霍格沃茨,是以保护你为大义名分,实际上是为了与邓布利多决裂。我想你应该已经明白这一点了。
不过,薇薇安,你真是巧妙地吸引了福吉的注意呢……他似乎意识到了你存在的价值……”
“那时我认为应该这么做……”
“没错。当时本来我和拉尔森是打算巧妙地引导他,结果你自己主动出击,帮了大忙。……接下来,福吉会试图把你纳入麾下。现在他失去了邓布利多的权威,又遭受民众的强烈反对,急需获得一些权威的支持。
是的,拯救一位悲剧英雄,让他依赖和崇拜自己,不正是最合适的事情吗?
薇薇安的价值正不断提升。就像是魁地奇中的金色飞贼。仅凭一个就能左右局面。邓布利多已经失去了这个机会,许多人都想趁此机会将飞贼收入手中。”
听到卢修斯的话,薇薇安有些犹豫地回应道。
“如果不在某个人的手中,我就会被不停地追逐下去的话……我想,我宁愿待在德拉科的手里。”
薇薇安说着,紧紧握住了德拉科的手,而德拉科则因为她的话来的太突然而有些动摇,几乎无法说出话来。两人相对的情景让卢修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你们感情真好,真是美满!虽然我也很希望马尔福家能这么做。但如果单单依赖福吉,反而会被他利用。平衡很重要,逃生的通道一定要预留。
……但是,总会有一些口无遮拦的人出来抱怨的。说马尔福是黑暗的家族,想利用我们的英雄……不过,我们都清楚彼此的利用意图。那样的情况下,我还是会努力与你建立良好的关系,报酬也是适当的,怎么样?”
“德拉科是我和家人生命的恩人,他是真正的英国绅士,也是我独一无二的英雄。……当然,叔叔,我也不会忘记你对我的恩情。我希望我们今后能继续保持良好的关系。”
“……好吧。那么,接下来就让那些闲言碎语的人闭嘴。”
卢修斯的笑容消失了,室内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甚至连远处的海浪声似乎也变得微弱了。
“我,卢修斯·马尔福,打算正式将薇薇安·德思礼作为我的养女。”
“养女……?”
“在魔法界里,我打算把你当作我的孩子来对待。”
“我!我不想离开德思礼家!我的家人是爸爸、妈妈、达德利!”
“当然,你要保持那样。珍惜你的麻瓜家庭。”
卢修斯说得轻松,薇薇安有些惊愕,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我所说的,只是在魔法界里的父母关系,作为监护人。你现在背后依然有我的支持,但这只在斯莱特林的范围内有效。就像这次遇到麻烦时,魔法界的麻烦最好有魔法族的监护人帮助。像你这样的孩子,父母的角色更合适。至于说父母关系,财产继承权是没有的,德思礼的名字你可以保留。总之,比起领养,这种方式算是比较宽松了。”
“……其实,西弗勒斯作为名义上的父母应该更适合,但他背后也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他既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地位依靠……而且他似乎想隐瞒与薇薇安的关系。事实上,他曾亲自向我请求过这件事。虽然这么做可能会让他感到内疚,但既然他请求了,我也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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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到西弗勒斯的名字,薇薇安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但因为太过激动而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幸好,身旁的艾德尔威斯和德拉科及时扶住了她。
“别激动。如果你真的在乎西弗勒斯,就努力保护他。”
然后卢修斯从怀里拿出一只银色的怀表,盯着看了看,眉头微微皱起。
“……等得太久了,拉尔森肯定在安抚福吉时费了不少劲,得去帮忙,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那么,薇薇安,关于养女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西弗想要吗?您能发誓以您的名义吗?”
“【卢修斯·马尔福,以这个名字发誓】”
“那么我也……接受。”
“果断得好。”
卢修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在即将离开时回头看了看。
“你明天早上回麻瓜的家。今晚有个魔法族的聚会,你和德拉科一起参加。那将是你在魔法界的正式亮相。届时我会宣布将你收为养女。薇薇安,德拉科,从今晚开始,你们将在魔法界成为兄妹,记得这样举止得体。”
说完这些话后,卢修斯没有再看薇薇安和德拉科的反应,便离开了。然而,在离开时,他低声自语了一句:“虽然肯定会有人抗议……但若他们知道了那件事,肯定会闭嘴……”这句话传进了二人的耳朵,薇薇安和德拉科互相对视了一眼。
“那件事到底是什么呢……德拉科,你知道吗?”
“我也不清楚……父亲最近特别忙,总是在翻阅古籍,根本搞不明白他在做什么。”
既然连亲生儿子都不清楚,薇薇安又怎么会知道。她只得放弃,重新躺下。
“安,今晚有聚会,去睡吧。早上也很早就起了,肯定累了。”
“……那德拉科也一样吧?我刚才看见你打了个哈欠。”
薇薇安说着,伸手轻轻戳了戳德拉科眼角闪烁的水珠,德拉科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
“小姐!如果您愿意的话,稍微小睡一会吧!艾德尔威斯会在您身边守着的,没问题的!”
“还是听你的,安。你应该休息一下。”
薇薇安听了这些话,闭上了眼睛……并决定再多依赖一点。
“德拉科……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直到我睡着吗?”
“当然。”
“……那我就能一直牵着你的手吗?”
“当然可以。”
“醒来时……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薇薇安。”
听了这些话,薇薇安没有再说话,立刻安静地入睡了。她很快便传出了轻微的呼吸声,德拉科轻轻地笑了,凝视着她的睡颜。
“真是太可爱了……”
然后,他用手指招了招艾德尔威斯,递给他一把古老的钥匙,命令他去准备今晚薇薇安的房间。艾德尔威斯愉快地照办了,并叮嘱他若有任何事情立刻通知他。
在两人独自的静谧中,德拉科静静地注视着薇薇安的睡脸,直到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