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就是袁秋雨的一个亲戚,也住在这个小社区里。
也是袁秋雨的奶奶和我谈起的时候我才知道的。
袁秋雨的奶奶问着我那个男孩的名字,我想了半天告诉了她,她思索了一会儿说着是个好名字。
很多时候,大人们都阻止不了青春的冲动。
好像所有的生活都无比的戏剧性,而我正在准备着远离这里。
所以我好像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
因为总是被弟弟和龚青说着颜色,好像真的眼睛逐渐的有了些许的光彩是橙色的。
弟弟在本子上画着小人画,说着灰色的世界究竟是何等的出彩?
但是我告诉他并没有出彩,而是灰色的。
弟弟也主动和我说他数学这次考了80多,就是英语差了点。
我都很想和他说起龚青,因为他就是不那么聪明最后还是考的很理想。
不过好在我就要再次离开这个地方,去到那个将会给予我新的希望的学校。
袁秋雨说他读书已经完全废了,想想他的堂妹,又想想他。
小时候他们是多么的受人吹捧,和别人家的孩子。
真的就成了伤仲永却还要笑话着伤仲永吗?
或许龚青的那句话说的很对:“有时候聪明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