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天道教内出隐患(1 / 2)

武林英雄谱 风升鹤鸣 2339 字 8个月前

两天后,红衣姬天娇和兰衣上官天姗离开京城,就到了离柳家庄二十余里的一个小山前。

“教主,前面出事了,我先去看看!”上官天姗拍马上前。

无论遇着什么情况,教主的安全应放在第一位。

上官天姗过来后,看到官道上散乱地弃着四个独轮推车,一个年轻人正搂着路边一具死尸哭泣,他身边蹲着一个年长的老者。看两人打扮,像是行商。

上官天姗很快问明情况,向过来的红衣教主汇报。

这是河南开封府一父两子布商,他们从河南运棉布到京师贩卖,没想到在这里遇着强盗,杀了阻拦他们的大儿子,吓跑了四个推车的雇工。

光天化日之下,在北直隶地界的官道上发生这种事情,一说明这里的官兵不作为,二也证明这伙强盗胆大妄为。红衣女见不得不平之事,她要出手帮这些无辜的行商。此去柳家庄只有不足二十里路,依柳天朝的能力,是可以找出这帮杀人越货强盗的。

于是,红衣女好言劝着两个布商,说要帮他们找回布匹。两人正值无助,因此就听信了红衣女的话,草草埋了大儿子,跟着她们去柳家庄。

柳家庄住着天道教的蓝衣左布道使柳天朝。

柳天朝原姓刘,是邯郸一家豪富的儿子,为人很仗义,又有一身武艺,一把斩龙刀称得上是冀南一绝。他在邯郸守着祖上留下的庞大家业,过得无忧无虑。

但好日子终有到头的时候。

新任的邯郸知府到任后,知道他的名头,就让师爷带着他的信来到刘府。以往刘家对历任知府等官差,多有打点。但看过师爷带来的信,见这个新来的知府狮子大开口,居然要五万两银子。他非常气愤,十分干脆地回绝了师爷。

谁料这个知府本就不是为了单纯地向他要银子,而是想要了刘家所有的家业。因此见他拒绝,并不生气。作为进士出身的知府,他要想惩治一个地方豪强,自然是小菜一碟,何况他是有备而为。所以,知府现在不仅是要杀他一个,而且要灭他满门,甚至九族。

因为柳家的住处,恰是战国时期赵王府邸,家中的一口井里,常有祥瑞呈现,正应了谋逆之象。至于什么是祥瑞,连知府也不清楚,只是他听先前知府说过此事,就记在心里。现在,他可以凭这个借口,把刘家整得家破人亡。

在刘家被飞来横祸弄得家破人亡时,他在狱中被一个游侠救了。他出来后杀了知府报了家仇,然后隐身在离邯郸城五十余里的柳家庄上,更名柳天朝。

柳天朝入天道教比红衣教主还要早些,而且他主持的柳家庄近些年很是兴旺,每年押解到百会山庄的银两东西,要比各地的多了不少,人马也比其他几路强壮。

红衣教主姬天媚今年把天道教几位主事招集来柳家庄,就是想借此机会要各地向柳家庄学习,让柳天朝接任妹妹姬天媚的副教主之位。

姬天娇和上官天姗带着两个布商刚近村口,就看见从柳家庄内涌出一队人马来,他们的方向正是奔他们而来。

红衣女知道这些人是柳家庄的天道教众,见他们到跟前,正要开口询问。地却不防跟着的老布商,早窜离身边上前拽着一个为首人的马缰。他口中大叫道:“还我儿命来!”

老布商的话不只是姬天娇和上官天姗吃惊,就是马上的中年汉子也吃惊不小。他从马蹬中抽出脚来,一脚把老布商踹倒在地,接着抽出刀向他劈下。

中年汉子的刀并没能劈下来,因为红衣教主的红丝已经缠着他的刀身,手一紧,整个刀就飞了。跟着中年汉子的人见了,都挺出兵器来攻红衣教主,他们并不知道这个红衣女人就是教主。

眨眼间,红衣教主身边倒了一地的人。见此情况,有一个人非常机灵地跑回庄内,看来是搬救兵去了。

此时红衣教主姬天娇柳眉倒竖,一把抓过要逃的中年汉子,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抢劫他们财物,还杀了人?”

“小娘们,你少管闲事,快放了我,不然有你好看!”

中年汉子的功夫自是不弱,但被这女人轻轻抓着,竟一身功夫使不出来。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的能耐!”红衣女把他扔在地上,红线一抖,把落地的钢刀卷起恰好送到他的手边:“站起来!”

中年汉子伸手抓过刀,身影盘旋挥刀砍向她的马腿。

红衣女马上没动,手中红线如条蛇圈着此人,用力一抖,摔他个跟头。

也许知道自己不是红衣女人对手,他居然赖在地上不起来了。

在红衣女子喝叫其他人“把柳天朝叫过来!”时,他忽然扬手,就见点点黑光,向她身子打来。

一旁的上官天姗见状,剑花一挽,把黑光尽数挡着。红衣女抄手接下被剑挡落的一个黑点,看出竟是带毒的铁蒺棃。

“下流胚子!”她扬手一掌击在中年汉子的身上,此人倒地再不能反抗。

这时就见庄中涌出无数人,当先一人,手提斩龙刀,正是庄主柳天朝。

柳天朝离很远就看到红衣人和兰衣人,脸色顿时变了。他把刀弃了,跳下马急向红衣教主恭身行礼,后面跟着的其他天道教众,瞬间明白过来。他们跳下马来,弯腰拜见:“属下参见教主!”

姬天娇摆手罢礼,说声:“把这人带着,进庄再说!”

进了庄后,红衣女把两个布商和中汉汉子都带进大堂。

此时,上至黑衣,下到各地传教,除武昌右传教使王天河没到外,尽皆列位站立在大堂两侧。

红衣教主当众让布商讲了自己被劫的情况,然后问柳天朝:“右传教使,你怎么解释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