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文蒙口气不太坚决,意念有所松动,黄传中心中暗喜。
他送刘文蒙回去休息,并把那对玉麒麟和五百两黄金送到他的住处,然后去禀报了杨平情况。
杨平听了黄传中的分析,认为争取刘文蒙入宫只是早晚间的事。就告诉黄传中,为了庆贺天花宫成立十年,京城中内官监太监关之阳公公已收了他的礼,并派了他的两个干儿子来苏州。后天两人就到,要他准备迎接。
天花宫在朝中的靠山,原是天花宫培养的几个女人用身子换来的。但近几年,杨平的动作太大,朝中靠山在舆论影响下摇摆不定。去年,他贿赂了宫内派到苏州的一个太监,开始联系内官监太监关之阳,并答应了他的要求。至于关之阳为什么会这么快收他,杨平不是没有想过。毕竟女人对太监是起不到作用的,关之阳所看中的只能是他杨平办事能力。所以,接待好关之阳的两个干儿子,对他至关重要。
到了傍晚,杨平派人送过来两个女子,说是服侍他。
从相貌上看,这两个女子当是杨渌在镇江抢来的孪生姐妹。刘文蒙既然知道她们清白无辜,就有心救她们出火坑,因此没有推辞就把她们留在了房中。
这对娈生的姐妹大约十五六岁,憔悴的略带潮红的面容,挡不着她们的俏美姿色。她们肤白如玉,眼如秋水,难怪杨渌要抢她们进天花宫来。
从被送到刘文蒙房间后,她们姐妹俩个一直胆战心惊地注视着刘文蒙。脸上虽然十分羞惭,但眼神却有一种挑逗之情。
刘文蒙知道,两人是服用了天花宫的催情丹。
好在汉阳他为不能立即为云仙和甜甜解毒懊悔不已,后来仔细研读了赵铁友送的《药王神策》,对各种解毒之法了然于胸。他知道,要解去二女身上的催情丹,需要几个时辰,决定晚间动手。
可是,两个女孩的举动,立即使他放弃了晚间解毒的想法。或许两个孪生的姐妹服了超量的春药,在呻吟声中,开始抓撕不多的衣衫,眼光直直地看着他。
精通药理的刘文蒙知道,她们血脉中正急流着催情激素,此时倘若制着她们的要穴,当会阻止两女情发,但却会给她们造成终身的残疾。
怎么办?刘文蒙急得满头大汗。
所幸两女不曾有过男女私情,自制力使她们还有一点拘谨,能管着自己没有立即扑进他的怀中。他当机立断,把屏风拉上,遮着两人身体。
他叫了一声:“来人!”
立即有人推门进来:“公子有什么吩咐?”
“给我送来一些清水!”
五月江南本就炽热无比,眼见刘文蒙满头大汗,来人立即端来两盆清水。
“没有我的吩咐,你们什么人也不要进来!”他交待一声,把门从里扣上。
他从盆里舀起两碗,急步走进屏风后,却见两女上衣衣衫皆被抓去,洁白如玉的上身,微微隆起的双乳,顿时映入他的眼帘,只看得他心头炽热无比。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两女却一齐扑进他的怀中,用身体在刘文蒙身上磨蹭。他双手端碗,无法阻止两女,只好闭上眼睛,免使自己情绪波动。
“你们快把水喝下,这样会舒服一些!”感觉到两女的头就靠在他的胸前。
娈生姐妹听到他的话,齐齐抬目,见他紧闭双眼,心中仅剩的矜持此时竟被激起,她们炽热的心里的确需要冰凉的水,于是伸手接过碗来,一饮而尽。
凉水下肚,她们稍微清醒,却羞怯不已。
刘文蒙趁此时机,扯过一边锦单,把两人祼露的上身掩着。然后抱起两姐妹并排放在床上。
孪生姐妹虽不知他干什么,但全身无力,任由他来摆布。只是用一种无法形容的眼神怔怔地望着他,脸上风情万种。
刘文蒙已经无暇解释,挺起双掌抵着她们的后背,运起功来。
在强大功力之下,两个身上没有丝毫功力的姐妹不禁“啊”了一声,就此昏了过去。在刘文蒙内力作用下,她们昏了又醒,醒了又昏,这样过了两个时辰,才慢慢平息身上的欲望之火。
随着她们心里清醒,脸上渐露惊恐之色,眼泪顺脸淌下。
外面有脚步响动,似乎有人过来,刘文蒙的心一下子提起来,所幸这些人听了一会就走了。他这才凝神静气,丝毫也不理会两个姐妹的表情,继续发功。
转眼已是深夜。刘文蒙终于把两人身上的春药毒性全部逼出,这才站起身来。或许是用功太大,加之天气炎热无比,此时刘文蒙身上已被汗浸得水湿。而且,而且室内有一股难闻的气味。
刘文蒙自然知道这些气味来自什么地方,但他无能为力,只是把一边的薄锦扔给两女。他感觉到黑暗中的两姐妹,浑身哆嗦,用惊恐的目光望着他,怕他做出什么事来。
为打消两人的惊恐心态,他轻声道:“你们不用害怕,我不会害你们。你们以前中了天花宫的毒药,刚才我已经帮你们解了。现在我出去,一边放着水和毛巾,你们清理一下睡下。如果有人过来,不要大声叫喊!”
说完,他跳下床,打开了屋门,从外面关上。
两个姐妹躺在床上看他出去,仍是一动不动。她们现在是清醒了,但却非常难堪。因为,她们刚才居然了,小便在衣服和床上。她们自然不知道,她们失禁流出的液体,正是刘文蒙用功力逼出的毒素。
等了一会,刘文蒙进屋来,发现两女并没起来,只是一个劲流泪。他也不知如何去劝她们,一言不发地又走到门口,坐等天明。
天明后,有人过来送饭菜和茶水。刘文蒙叫着他们,让他们送浴桶过来,说要洗澡。可能是得到吩咐,这些人很快抬过来一个大浴桶,放在房间里。
他把浴桶搬到床边,然后拉上屏风遮着床铺,对躺在床上装睡的两女道:“如果你们这样躺着舒服,就不用洗了。我在门口坐着,不会让人过来的!”
他打开门,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把门轻轻掩上。起初听两个女孩毫无动静,正感发愁,随即听到里面传出轻微的响动,就笑了。或许是女孩爱美的天性,让她们起来了。
不久,天花宫苏州堂主祁天化过来,向刘文蒙道声喜。
刘文蒙对他道:“你告诉杨平,把铁笛子还我,然后给我床上换上新东西,再送几身衣服过来!”
祁天化忙道:“好的,您等着,我这就安排人!”
祁天化不敢怠慢,连忙找到宫主杨平,把他的要求说了。
杨平正与京城中来的内官监太监关之阳的干儿子关虎、关豹说话,见刘文蒙要铁笛子,阴笑了一下,就让祁天化把铁笛子连同其它东西一齐送过去,嘱托众人不可打搅了刘公子的雅兴。
祁天化送来笛子和用品就走了。听到屋里动静,刘文蒙知道两女已经洗过澡,就走进屋。看见孪生姐妹身上缠着布单,正坐在床边,紧张地望着他。
刘文蒙把新衣服和布单扔在床上,然后捡起她们脱的衣服及以前的床上东西,扔进浴桶之中:“他们送来的饭菜无毒,记着不要喝送来的水!”
看刘文蒙说着话,搬了大浴桶出去,面容憔悴的两姐妹相拥而泣。
刘文蒙知道她们不相信自己,但又不能证明自己对她们无害,十分着急。烦恼之下,他拿起铁笛子坐在门口吹起来,笛声中透出无限的烦恼。
笛声响过,坐在前庭的天花宫宫主杨平听到笛声,细细品味,心下十分快慰,因为他听出了刘文蒙无可奈何的心音。
坐在床边的俩姐妹挡不着笛声,她们自小擅抚琴弦,深通音律,怎么能听不出他的关切和烦恼之情?因此心灵为之震动。
“其实我和你们一样,也是被他们抓来的人。他们逼我加入天花宫,因此用尽办法讨好我。你们只有吃点东西,才有力气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