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连串清脆而响亮的枪声骤然响起,整个卧室瞬间被一片恐怖的寂静所笼罩。
要知道,54 式手枪可是以其强大的枪口动能和震耳欲聋的枪声,而闻名遐迩。
此刻,它在刘云帆手中爆发出的威力更是令人胆寒。
眼看着赵利民依然不知悔改,耍弄着狡猾手段。
刘云帆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黑洞洞的枪管,径直瞄准了赵利民的耳边。
只听得“砰砰砰”几声连续的枪响,震耳欲聋的声音在狭小的卧室内回荡不休。
赵利民原本还心存侥幸,以为刘云帆毕竟是个军人,最多只能吓唬吓唬他而已。
但当那几颗炽热的子弹呼啸着从耳边擦过,带来阵阵灼热的气流时。
他才如梦初醒,意识到死亡离自己竟然如此之近。
刹那间,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整个人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起来,脸色变得惨白如纸。
更糟糕的是,极度的惊吓让赵利民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大小便失禁的丑态展露无遗。
尿液顺着裤腿流淌而下,与粪便混合在一起,形成一滩恶心至极的污秽之物。
屋内的其他人,闻到这股难以忍受的恶臭之后。
纷纷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有的甚至用手捂住口鼻,试图阻挡那股可怕的味道侵入鼻腔。
此时的赵利民,早已被吓得呆若木鸡。
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只能发出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
他的双眼瞪得浑圆,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惊恐,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此时,刘云帆手持枪械,挪动冰冷的枪口抵住赵利民的额头。
他面沉似水,冷冷地开口警告道:“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就看你珍不珍惜了……”
然而,不等刘云帆把话说完。
赵利民便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迫不及待地抢答道:“是我哥想的办法!孙父孙母也是中毒死的。孙家亲戚也是我哥教唆我的。还有,就是他利用自己的关系网,强行把孙雨薇的事情给压了下去!”
听到赵利民的话,刘云帆瞪大了双眼。
一脸惊讶的问道:“什么!中毒?”
赵利民此时的心理防线早就被突破,一股脑的将所有事说了出来。
赵利民哆哆嗦嗦的说道:“是的。孙父孙母有慢性病。我哥利用自己的影响力,让一名副院长出面,把孙父孙母的药换掉了。是一种慢性的毒药,一般人根本就不会察觉的。他说,只要孙父孙母去世后,孙家就算绝后了。那烈士的身份,也有没意义了。”
听到这话,刘云帆再也忍不住了。
举起手中的武器,对着天花板上一口气,将子弹全部打了出去。
在场的众人,没想到赵家兄弟手段居然这么残忍。
刘云帆红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栋材!把他给专案组送过去。”
“是!”
陈栋材皱着眉头,屏住呼吸,一把将瘫坐在地上的赵利民,拽了起来。
随后,刘云帆毫不犹豫地拨通了田轶飞的电话。
而此时,田轶飞那边的情况进展得异常顺利。
赵为民表现得相当配合,不愧是曾经担任过市委副书记的人物。
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翩翩君子的风度,这使得田轶飞起初对他还心存几分好感。
然而,就在田轶飞得知赵为民所犯下的罪行之后。
他瞬间如坠冰窖,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窜而上,额头上也不禁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
紧接着,只见田轶飞脸色铁青,怒不可遏地下达了停车命令。
随着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响起,整个车队戛然而止。
田轶飞迅速冲下车去,径直来到赵为民乘坐的车辆旁。
他猛地一把拉开车门,像拎小鸡似的将赵为民粗暴地从车里拽了出来。
赵为民猝不及防,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
田轶飞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顺手操起手中的警棍,劈头盖脸地朝着赵为民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时间,只听见警棍与肉体碰撞发出的沉闷声响不绝于耳。
赵为民被砸的吃疼不已,不断的发出惨叫声。
见到这一幕,随行的省纪委同志们大惊失色,他们急忙想要上前阻拦田轶飞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