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生又仔细核算了一番,确定己方真的已达21点后,兴奋不已地对孙良添喊道:“天哥,恰好21点啊,咱们赢定了!”
孙良添却表现得颇为镇定,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说:“庄家还没开牌,如果他也拿到 21点呢?那可就是平局,谁都没得赚!”
好在,孙良添的担忧并未成为现实。当庄家揭开自己的底牌时,众人发现那又是一张T,两张T的总和恰为20点。通常情况下,这个点数足以击败桌面上绝大部分的玩家了。
偏偏这次被孙良添给盖了一点,就这样孙良添今晚开门见红,赢下了一倍赌注。
“你要不要也试一试?”把眼前的扑克牌扔回给荷官后,孙良添拿起赢得的筹码,推向港生面前,并微笑着对她说道。
“我吗?”港生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疑惑地问,紧接着担忧地摆着手说:“还是别了吧,这些规则我都只是一知半解而已,万一输光了你的筹码……”
“输了就输了,反正今天我就是带你来玩的。而且现在不是赢了吗?白捡的钱,你就拿来试试!”没等港生拒绝,孙良添强硬地帮她要了牌。
于是,港生似懂非懂地尝试了几把二十一点,手气时好时坏,总得来说小赢一点。反正自己玩得也不大,一把也就下注一百块面额的筹码。
可能觉得和孙良添两人玩得太小,没什么意思。刚才那位庄家在输掉一百块筹码之后,随手丢给荷官一枚白色筹码当作小费,然后骂骂咧咧地起身离开。
虽然只赢了一百元,但是这种参与感让港生很是满足。
二十一点一般参与人数是2到5个人,由于刚刚那个当庄家的游客走了,桌上凑不齐开局的人,孙良添就想拉着港生换一张赌桌继续。
只是自己刚要开口,就被一个男声打断:“这位兄弟,不介意带我玩玩吧。”说着还对着孙良添搭在椅子上的肩膀拍了一下。
瞬间,孙良添脸色大变。民间所说,人身上有三盏灯,两边肩膀各有一盏。若是以惊吓的方式拍了对方肩膀,那么,很容易把这两盏灯给按灭了。导致对方运势降低,严重的会精神恍惚为邪祟所趁。
然而,从科学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其实当人们在打牌时必然精神高度集中,突然遭到他人拍打肩膀,很容易因受惊而分心,从而出现走神或算错账等状况。这些失误往往会导致输掉钱财,久而久之便被误认为是走了霉运。
因此在赌场之中,拍打他人肩膀更是绝对的禁忌,特别是对于同一张赌桌的玩家而言。
所以,虽然那名男子的嗓音听起来似乎十分清朗豪爽,但孙良添心中却明白此人必定不怀好意。
果不其然,孙良添拾目望去,便看到一名身材略微发福、长着一张国字脸的中年男子挤到了原先那位庄家所在的位置,并将手中那一叠厚厚的筹码整齐地堆叠在赌桌上。
男子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感到舒适后,伸出手向荷官索要了一包香烟。他熟练地点燃其中一支,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接着,他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孙良添,而对港生投去的目光更是充满了轻薄意味。
心思细腻的港生立刻察觉到这个男人来意不善,她紧张地把手伸到赌桌底下,轻轻拉扯着孙良添的衣袖。
孙良添感受到她的担忧,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作为安慰。随后,孙良添微微眯起眼睛,仔细端详起对方来。
男子身着一套剪裁精致的西装,其品牌虽不得而知,但从那考究的面料与精湛的做工便能看出它价值不菲。腕间上则佩戴着一块金光闪闪的劳力士手表。脚下露出的皮鞋更是布洛克纯手工定制。
再看其发型,经过精心梳理的鬓角和特意修剪过的胡须,无处不彰显着这是一个生活讲究且不差钱的主儿。
自己一个扑街卧底、古惑仔大哥,无论哪个身份都不会和这种人产生交集。那么他的行为就只有一个解释。
孙良添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身边脸上写满忧虑的港生,心中暗叹:果然美女都是祸源!
但是!自己的东西岂容他人觊觎!
想到这孙良添也不打算跟他客气,也顺手从荷官那要了一包烟,学着男子的模样吐出一个烟圈,只是嘴角咧出一个略带嘲讽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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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给我送钱,我当然不介意!怎么称呼?”
“呵!口气不小啊!”听着孙良添略显轻佻的话语,男子不屑地哼一声。
旋即转过头,对港生挤出一个看上去平易近人的笑容:“我叫洪文标,家里开了一间玩具公司,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港生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孙良添。
孙良添嘴角挂着冷笑,扯了一下今天自己特地穿的红裤头,准备以实际行动给这个叫洪文标的一点颜色看看。
当即对荷官说道:“没人的话开始吧。”
荷官看看洪文标,却听到他有不同意见:“不好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