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莫要胡说。”敖老向门外看了看。
“敖老,我就不相信你一点不怀疑。”米幺看着敖老。
敖老长叹一声,自己前段时间身体那么糟糕,还不是因为太操心了,因为跟着东启帝跟着皇家操心,自己辅导了两代帝王,深知皇家无情,皇家利益至上的真谛,所以,面临几个皇子各自为营,争夺皇位,他怎么能不担心。
东启帝更是疑心病重,看谁都想抢他的龙椅,别说那几个儿子,就连已经改了母姓的恭亲王府和雍亲王府他都不放心。
雍亲王府这一辈全部从商,远离京城,还安全一些,而恭亲王府,原来有个战戬战魁就够东启帝脑瓜子疼了,如今找回来的三公子战枭更是一员猛将,手下的将领对他更是信服和仰慕,对于手握兵权的战家三兄弟,东启帝怎么容得下。
“看来敖老心里很清楚了,我也就不多说了,君非明君,我们也不能怎么做,只能远离。”米幺也尽显无奈,她只想过个简单的生活,咋就这么难。
她前几天才知道,荆州是恭亲王的封地,这些年恭亲王几乎把一半税收都上交了朝廷,他人也在京城,就是为了让皇帝放心,可是现在看来,君心难测。
“这两个孩子我很
轩辕敬似乎感受到了米幺身上的杀意,尴尬的笑了笑。
米幺转身离开,转身之际,甩了甩手里的帕子。
轩辕敬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物,回去之后就浑身难受,尤其是心脏部位,时不时就疼痛难忍,御医来了个遍,也没查出来什么原因。
杨氏和孟氏这几日已经出手了三分之一的王府产业,王府的财产已经悄悄运出去,正在去往万安镇的路上。
十日后,恭亲王府的产业基本转手,资产也都运走了。
又是十日后,米幺去了敖府。
“丫头今天怎么来了?”敖老最近精神特别好,体力也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
“敖老,实不相瞒,我准备带孩子回老家了。”米幺看着敖老,没有隐瞒,她相信敖老明白她的意思。
“什么时候回去?”敖老收回淡笑的表情换上一副凝重的样子。
“具体时间不准,敖老也知道我恭亲王府三个男儿都去了军营,两军交战,刀剑无眼,虽然战家男儿都是武将,可是皇上此举是想让我战家男儿都灭了。”提到这个东启帝,米幺有些愤怒。
“丫头,莫要胡说。”敖老向门外看了看。
“敖老,我就不相信你一点不怀疑。”米幺看着敖老。
敖老长叹一声,自己前段时间身体那么糟糕,还不是因为太操心了,因为跟着东启帝跟着皇家操心,自己辅导了两代帝王,深知皇家无情,皇家利益至上的真谛,所以,面临几个皇子各自为营,争夺皇位,他怎么能不担心。
东启帝更是疑心病重,看谁都想抢他的龙椅,别说那几个儿子,就连已经改了母姓的恭亲王府和雍亲王府他都不放心。
雍亲王府这一辈全部从商,远离京城,还安全一些,而恭亲王府,原来有个战戬战魁就够东启帝脑瓜子疼了,如今找回来的三公子战枭更是一员猛将,手下的将领对他更是信服和仰慕,对于手握兵权的战家三兄弟,东启帝怎么容得下。
“看来敖老心里很清楚了,我也就不多说了,君非明君,我们也不能怎么做,只能远离。”米幺也尽显无奈,她只想过个简单的生活,咋就这么难。
她前几天才知道,荆州是恭亲王的封地,这些年恭亲王几乎把一半税收都上交了朝廷,他人也在京城,就是为了让皇帝放心,可是现在看来,君心难测。
“这两个孩子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