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介意和我聊聊爹吗?”米幺坐在荀氏身边,拉着她的手,如果一会荀氏有什么反应,自己好及时救治。
“你爹?”荀氏沉默,像是在回忆什么。
米幺也没急着问,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岁月静好之感。
“幺,如果你说,我选择性忘记一些事,我觉得你说的对,我好像想不起来认识米建树以前的事了。”
“我好像是跑出来的,或者是逃,又或者被人遗弃了吧,最初见到米建树那时,我很狼狈,衣服都是湿的,好像是从水里爬出来的吧,但我记着,衣服很华丽,是上好的蜀锦,而且我还戴着一支碧玉簪。”
“我在路上没有目的的走,很饿,后来险些晕倒,那时,我遇到了米建树,他给了我吃的,知道我没有记忆,便带我回了家。”
“我也实在无处可去,便随他回了米家,回家那天,他便和人说,我是他妻子,逃难来的。”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嫁给他了。”荀氏慢慢的说道。
“他爱你吗?”米幺又问。
“爱……这个话题太沉重了,不过…他…应该是不爱吧……”荀氏再次沉默,犹豫片刻,荀氏继续道:“开始他对我还很好,知冷知热,可是成了亲,那天晚上,我没有落红。”荀氏也不明白,自己第一次怎么会没有落红,就算她失去记忆,这些常识她还是知道的。
“从医学角度来讲,有些女子会因为一些剧烈运动,或者其他原因,会没有那个,也就是第一次不会落红。”米幺给荀氏讲了一些专业知识。
“可是没到一个月,我就怀了你,而且九个多月,我就生下了你。”荀氏说完,看向米幺。
米幺心中一怔,自己是私生子,母亲偷晴来的?
“为了这件事,米建树冷落我,不过他还是和米老太太说,是在路上的时候,就和我有了肌肤之亲,为此,米老太太明里暗里都骂我小贱人。”
“之后,我有生下兰儿和悠儿,他对我,也就那么回事吧,说实在的,他失踪这些年,我从来不抱他活着的希望,我们娘几个这样也好,这不,也算苦尽甘来了。”荀氏笑了笑。
“如果这么说,我有可能就是娘落水之前就有了。”米幺结合种种情况,说出自己的结论。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可是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荀氏苦笑一声。
“娘,你这几次脑海里有些画面,或许就是你以前的记忆,我会给你配药,再结合针灸,恢复记忆指日可待,那你想恢复记忆吗?”米幺轻声问道。
“也好,一切顺其自然吧。”荀氏经此大难,似乎人更通透了。
两个宝贝很快就写完了作业,米幺让两个孩子休息一会,然后就是扎马步,练习几个简单的招式。
经过昨天的事,两个小家伙对习武特别认真,两个孩子都在心底埋下一个成为武功高手的心愿。
后山,一座座竹楼相继落成,也不知道是谁的创意,竹楼分为三层,最下面是空的,留给鸡鸭来回跑的空间,二层是留作居住的,三楼则是放着不用的东西,相当于杂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