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良姊冷冷地看着这个女人,此刻在她眼中,疯的人不知自己,而是眼前这个曾经称她为‘娘’的女人。
男人没有死,调养一段时间后便恢复的差不多了,这段时间里卫良姊过得很惨,她被赶到了牛棚里,那个男人再也没有来过找她,但她却感到无比地‘清净’。直到有一天,母亲带着她来到小屋,亲手为她沐浴更衣,更衣后还打扮一番。衣是新衣,胭脂是她这辈子从来未曾接触过的东西,她很喜欢,她心中有些想哭,心想母亲终究还是爱着自己的。可随后,她被母亲带到另一个小屋,里面站着一个老头,老头驼着背,看上去像是多年弯腰导致的。老头的目光像是打量商品一样上下细细观看,卫良姊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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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老头开口问道:“处子?”
母亲看着老头犀利的眼神犹豫了片刻,而后诚实地摇了摇头。
老头不屑地一笑,仿佛得意于自己锐利的眼光,他说道:“那值不了那么多。”
什么!?母亲要将自己卖掉!?卫良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未等她质问母亲,母亲又开口说道:“那您看看,多少钱?”
母亲口气有些焦急,像是急于脱手一般。
老头再次上下打量卫良姊,最终伸出五个手指头说道:“五十两”。
听到这个数字后母亲还想讨价,可她犹豫半分后,终究还是没有再开口,于是便默默地点了点头。
母亲竟然真的要将自己卖掉!五十两银子!自己便被卖给了眼前这老头!卫良姊心如死灰,如坠入万丈深渊,先前对这位女人残存的一丝情感也随之消散。
女人收了银子,哭着对着卫良姊说着些离别的话,不舍地抓着她的肩膀,可卫良姊却什么都听不到,她目光冰冷,眼中一滴泪水都没有流。看着痛哭流涕的女人,她的嘴角甚至扬起一丝冷笑。自此,卫良姊离开了所谓的‘家’,孤身一人漂泊于红尘中。但是在她看来那之后不管生活多么艰难,但都比在那个‘家’中来得‘幸福’。
卫良姊的回忆到此为止,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了一些动静。
她睁开双眼,无所畏惧地盯着男人,仿佛盯着一只蝼蚁。漂浮如萍的经历让她信奉‘实力至上’的信条,如今她的拳头硬了,可以说放眼中原也没几人的拳头比她硬,她又何须再害怕这个男人?
男人盯着她青春依旧的身子,或许他也感到奇怪,为何明明已经五十岁有余的她能够驻颜有方。他调笑一般的说道:“你更有韵味了”
那股遗忘了数十年的恶心感再次占据心头,而就在此时,男子淫邪地舔了舔舌头继续说道——
“但我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