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秽微微蹙眉道:“那我们还要帮她吗?”
“你觉得我应该帮吗?”夏青溪将问题抛回到余秽那。
“这就看你想不想了。”余秽认真道:“你想帮也行,不想帮也可以,没有人可以替你做决定,也没有能影响你做决定。”
“你帮的话,俞殊颜的这件事就会有一个还能算得上是好的结局。只是,难免的,这件事的结局会以某些人的死为其画上句号。”
“如果你不帮的话,这也是你的自由。只是,俞殊颜的生命就只能是白白的消失了,而那些早该死上千次万次的人却依旧活的好好的。”可这凭什么呢。
“但无论怎样,我都支持你的选择,这是你的自由。”余秽总结道。
余秽说完后一抬眸,就见夏青溪一脸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
他不禁愣了一下,这才试探着开口:“怎么了吗?”
夏青溪摇了摇头,笑眯眯的盯着余秽瞧:“虽然你说着我怎样选都可以,但是我怎么觉得,话里话外的,你都想让我答应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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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秽的长睫微垂,轻声道:“有吗?”很明显吗?
“嗯哼。”夏青溪点了点头。
语罢,他又问道:“如果我说我不答应的话,你是不是要自己去帮她们?”
抿了抿略有些干燥的唇,余秽自以为悄咪咪的瞄了他一眼,才慢吞吞道:“嗯。”
“行。”夏青溪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帮她吧。”
闻言,余秽有些诧异:“你都不问我为什么吗?”
“不用。”夏青溪笑眯眯道:“我相信你有你必须要做的理由。”
而我,好像也没有我自己想象的那样冷血。
更何况,那些个败类本身也不应该活着。
说是他太过冷血也还好,说是他太过偏激也行。但凡人也就短短的百年生命,凭什么不能按照自己内心的想法来做一次呢。
生命虽可贵,但有的生命却算的上是轻贱。既然如此,那他冷眼旁观几个轻贱的生命去死也无所谓吧。
“嗯。”听到夏青溪的话后,余秽有些闷声闷气的应了一声,微微偏了偏头,隐藏起了那看起来有些泛红的眼眶。
他很开心会有一个人这么信任他,这么无条件的支持他的想法,而不过问他原因。
其实余秽算不得是一个非常有善心且乐于助人的人,他的成长环境造就了他的性格。
若是他真的是那么善良且热心的一个人,那他恐怕也活不到现在。
但为什么这次余秽却破天荒的想要帮助凡镜呢?
因为他好像透过凡镜,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若是遭受那些恶意与不公的人是夏青溪,若是处于俞殊颜这个境地的人是夏青溪,那他一定会做的比凡镜还绝。
在余秽看来,凡镜还是留了情的,为什么不将所有涉及到那件事的人全都给杀了呢。
按照他们的“贡献”,分别附赠他们“奖励”,让他们在充分到感受到“奖励”的善意后再把他们都杀了。
并且,最好的方式是钝刀子磨肉。
你是一定得死的,但是怎么死,那得看我喜好。
不知是否是因在凡镜的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余秽才决定帮她一把。
他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有的时候倒也愿意帮别人一把。
人的寄托可以是音乐,可以是书籍,可以是工作,可以是山川湖海,唯独不可以是人。
当你将你的灵魂安放在另一个人上时,就好像是创造了一种信仰,侍奉着一个随时会陨落的神。
你的悲与喜,爱与痴,生与死,全都寄托在祂的身上,若是他不在了,那你的灵魂就失去了颜色,只能静静的等待着它的枯萎。
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就自然不会有悲痛来袭,若能避开与你的相识,那是否就自然不会有余生的悲切。
但命运就是命运,爱也就是爱,不讲道理也无法预料。
初见乍惊欢,处久亦怦然。
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