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伤能烧出这么漂亮的图案,也是诡异。
忽的,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忙摊开自己两手,看向掌心。
右手空空,左手掌心,却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印记了。
白圆圆望向地上烧了个大洞的羊皮地图,默默猜测。
“烧到哪里了,师兄?”金玲着急地围着岳千山。
施巧巧也拉着远千山衣角,眼里泛泪花,急于瞧他被烧伤的地方。
哪里?手上,心口……
“噢,没事,我没事。”远千山一个头两个大,幽怨地望了眼白圆圆的背影,嫉妒地瞟向塞千岁,“喂,一个大男人,烫了下手有什么大不了,冷水冲冲就好了。”
还没他帅呢,真是!
“嗯。”塞千岁没说什么,大步踱去了卫生间。
他也看出来掌心印记出现的蹊跷,更何况连白圆圆也莫名多了一样印记。
白圆圆来到金玲后,眼神古井无波,算不上关切,也不是无动于衷,更多的是些探究。她看着岳千山,“你的,给我看看。”
岳千山揪着的心忽然一松,嘴角几不可查地轻勾,推开金玲来到白圆圆面前,心满意足地下视。望住那白嫩嫩,美得晃他眼的女子,指指自己心口。
“嗯,这里。”
“怎么会是这里?”白圆圆眉头轻蹙。
“不知道,就是疼。”他就看不惯塞千岁刚才呲着牙拿着手喊疼的模样,同为男人,谁不知道,被烫一下能怎么着。
白圆圆不理解,但不管他,“手,给我看看。左手。”
“嗯。”岳千山爽快地应着把左手伸出去,愉快地等待被捏被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