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渊勉强笑了笑,试图掩饰自己的疲惫:“母亲,我没事,只是牢狱生活让我有些不适应。”
秦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但她很快压制住自己的情绪,轻轻拍了拍秦文渊的手:“渊儿,你受苦了。但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母亲都会支持你。”
秦文渊感激地看着母亲,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母亲,我有事要和你说。”秦文渊沉声道。
秦老夫人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秦文渊深吸一口气,将自己从牢狱中逃脱的事情和盘托出。他刻意忽略了脸上的伤痕,只说自己在牢狱中意外结识了一位好友,得以逃脱。
秦老夫人脸色严肃,她沉默了片刻,道:“渊儿,你既然已经逃出牢狱,那么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秦文渊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母亲,我要为父亲洗清冤屈,为他正名。”
秦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但随即又担忧道:“渊儿,你要知道,这条路并不好走。你一个人,又能做些什么?”
秦文渊握紧拳头,语气坚定:“母亲,我知道这条路不易,但我不能坐视父亲含冤而死。即便是一条不归路,我也要走下去。”
秦老夫人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既然如此,那么母亲就陪着你一起走。”
秦文渊心头一震,他没想到母亲会如此支持自己。他紧紧握住母亲的手,眼中泛起泪光:“母亲,我不值得你这样。”
秦老夫人轻轻拍了拍秦文渊的手:“傻孩子,母亲陪着你,是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我信任你。”
秦文渊和母亲秦老夫人开始了艰难的洗冤之路。他们四处奔走,寻找证据,却始终无果。而秦文渊脸上的伤痕,也越发明显,他不得不时常戴着斗篷,以免被人认出。
然而,他们的努力并未白费。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他们结识了一位曾经的宫廷画师。这位画师曾为秦老夫人的丈夫画过一幅画像,因此对秦家的冤案有所了解。
画师告诉他们,当年秦家被陷害,是因为一位宫女在秦家门前捡到了一把血迹斑斑的刀。而这位宫女,正是秦文渊的乳母。
秦文渊和母亲秦老夫人闻言,心头一震。他们立刻明白,这是一场阴谋。
他们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这位宫女,为她洗清冤屈。
……
房商若有所思,秦老夫人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老板,快告诉我,盛公子在哪儿?”
房商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个问题终究是绕不过去的。他轻轻抽回自己的手,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秦老夫人,盛公子他……他如今正在醉月楼。”
秦老夫人脸色一变,手中的力度不禁加重了几分:“醉月楼?那个声名狼藉的地方?他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