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你是说我父亲还在?”陶青禾眼里焕发出神采,急切地问道。
“当然,我是你表哥,我怎么会骗表妹你呢,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你父亲。”
陶青禾不假思索地跟着陶勇走,走了很长一段路,来到一个荒僻的地方,然后陶勇呼吸粗重地转过身来,将她扑倒在地上。
陶青禾挣扎,呼喊,都没有用。
事后,陶勇替陶青禾穿好衣裳,摸着她的脸道:“表妹,你要乖乖的,这事可千万别说出去了,你父亲不在了,没人替你做主的。
“而你母亲,也就是我姨母,你也知道,她一直待我都很好。这事就算你说出去了也没人相信,反倒坏了你名声,你以后就再也嫁不出去了。
“当然,你若想嫁给我,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陶勇的笑脸像一片浓黑的乌云飘向陶青禾的眼睛。
那天陶青禾浑身颤抖地走回去,夜色已经降临,家里依然人流穿梭,母亲还在忙碌地操办着父亲的丧事,而陶勇一脸自然,仿佛无事发生。
那晚,陶青禾一遍遍地洗澡,用力擦洗自己的身体,直到浑身红肿。
自那天起,陶青禾心里便有了一根刺,这根刺总让她忍不住张开更多的刺。
是,她从小骄傲任性,可是她知道,自从这件事发生之后,她才有什么东西失去了,扭曲了,她再也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被侮辱过、脏了的自己,再也不是完整、完美的那个陶青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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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青禾躺在地上的身体慢慢停止了发抖,她缓缓站了起来,走向床边,盯住床上的陶勇,眼睛里流出毒蛇一般的厌恶和恨意。
陶勇突然很害怕陶青禾这样的眼神,往后缩了缩。
陶青禾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那把短剑,拔出剑来,冲陶勇笑道:“表哥,我会好好对你的,就像你曾经对我那样。”
陶勇眼中现出惊恐,陶青禾对着他的左腹就一剑刺了进去,只听一声闷哼,陶勇痛得身体蜷缩起来。
陶青禾开始解捆缚在陶勇手上脚上的床单条。
陶勇挣扎着想爬下床,陶青禾却跪在床上,用膝盖用力压住他受伤的下腹,然后拿着剑对着他的手腕,找准位置就一剑刺破,挑断了陶勇的手筋。
鲜血从陶勇的手腕滴落……
陶勇额头全是冷汗,挣扎叫唤得更厉害了,声音沉闷在喉咙里,如同一头叫不出口的野兽。
陶青禾仿佛早已计划好似的,有条不紊地做着这些事,将陶勇另一只手腕也如是对待,然后利落地一剑又一剑划破他双脚的脚筋。
陶勇在床上不停地翻滚,声音低哑地嘶吼……
血浸湿了陶勇身下的被单,陶青禾又用床单条给陶勇包扎好所有的伤口,然后便对着陶勇笑,笑了好一会儿,笑得陶勇肝胆俱颤。
接着陶青禾慢慢掏出手巾擦干净剑,将剑放入了怀中,低头凑近陶勇,笑道:“表哥,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陶勇瞪大眼望着陶青禾,寒意已浸入他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