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冬说的有些绕口,可郑天成还是听明白了。
他不禁有些沮丧:“我现在的针灸水平,还真有点够呛!”
“嘿!可不是有点够呛!是差得很远!而且针灸只是中医的一部分,汤药才是主体。只学针灸,水平到了极高的程度,固然也能治疗大部分的疾病。可在治病的变化和全面上面,终究还是比不上汤药!”张冬说。
郑天成想想觉得也是,他从一开始走的就不是正统的路子。
而且郑天成只对针灸感兴趣,让他学开方,他就头疼了。
“看来,我以后只能给师傅您找来的坐堂大夫打下手了!”郑天成的语气透着无奈。
张冬笑着摇了摇头:“倒也不是说你非得给人打下手,只要你的针灸水平大成!到时候你完全可以作为针灸医师坐堂!地位也不比坐堂大夫差!可不是什么打下手的!”
郑天成的眼睛这才亮了:“真的吗?师傅,我也能当坐堂的医师?”
“没错!只要你乖乖把我教给你的针灸手法练好,到时这天下七八成的疑难杂症,你都有得治!”张冬笑道。
郑天成闻言,当即再次坚定了信念:“师傅,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的!”
随后他跟张冬一起回到了诊所,在诊所里帮张冬抓药,有空的时候就练习张冬教给他的针灸手法。
同时,张冬也在考虑找两个打下手的助理。
别看现在他还能经常来诊所里坐堂。
可是等过段时间杨冬妮和杨明艳两女去天京市开分店的时候,张冬肯定也得跟着过去。
到那时,张氏诊所可就得交给孙永胜口中的那个中医研究狂了!
光是中医研究狂一人可不够,张冬得给他配两个抓药的助理。
此外,如果郑天成有空,也可以到诊所里坐堂。
以他目前的针灸水平,再经过一段时间的教导之后,也就真的可以坐堂了!
接下来的天两时间里,张冬每天都在诊所坐堂。
郑天成也很勤奋,每天都跑来给张冬打下手,同时练习针灸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