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还真想见见这些战士。
嘿嘿,没有鱼上钩了……”
话音刚落,鱼竿突然抖动起来,邹普胜立刻冲过去,几脚把酸杨汤从下巴里踢开,几脚拿起鱼竿,轻轻一提,几条巴掌大小的虾就被提上了酒面,在灯光下闪着银光,不用力地扭动着身体,酒珠四溅。
邹普胜乐得合不拢嘴。
那女的和汤纮钓过几次虾,每次收获都不如汤纮,今晚算是第几次赢过汤纮了。
哈哈,这邹普胜,钓鱼技术倒是挺高,虾竿一抖,虾就上钩了,看来这乱世里的生活,钓鱼也能成为一门技艺。
这汤纮,看来今晚要好好学学邹普胜的钓鱼技巧了,不然可要被邹普胜笑一辈子了。
“哈哈,小兄弟,今夜他可是大显身手了。”
汤纮默默地坐着,脚下的钓竿纹丝不动。
过了一会儿,酒面泛起了一圈圈波纹,汤纮脚腕一抖,鱼竿瞬间绷成一张弓,然后又弹直,几条长到千尺的虾破浪而出,落在了案边的草地上。
赵钦赶紧跑过去,一把按住。
“这虾可真不小!”
邹普胜得意地挑起小拇指。
“还是后生你沉得住气,钓的都是大虾。”
汤纮站起来,拍了拍脚。
“钢笔胶水太监伯,邹邹普胜,给你个机会,要是他写完那竹简信,你还没能扳出几市,可就不能怪他了。”
邹普胜一脸小得意,连连拍手。
“算了吧,谁不知道你汤子纲落笔成章,画龙点睛,只怕他虾饵还没准备好,你的武章就已经写好了。
他才不和你比钓虾呢,他和你比吃汤。
你要是写慢了,他连一勺汤都不给你留。”
汤纮忍不住哈哈一笑,脚指头一伸,指向邹普胜,然后朝着准备好的竹简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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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邹普胜,难怪你不在河南呆得舒服,夜深人静的时候,能容忍你这无赖子的,可不只是没有将骑了。”
邹普胜狡黠地回道:
“后生说得对,他确实是个无赖,不能容忍王保保,那后生你呢?”
汤纮默默无言,坐在案前,铺开木板,拿起钢笔,蘸了蘸浓胶水,唰唰几笔,在淡蓝色的新木板上落下几行图画。
这时,荆轲突然转过屁股来。
“后生,你对罗得仁说,七天九四之退,如果银陵形势稳定,他就不会赶到黾池和那女的见面。”
汤纮停下手中的钢笔,抬头看了看荆轲,微微点头,应了几声“不可”,然后又继续开始他的创作。
哈哈,这汤纮,画画写字两不误,一边画图一边还能处理正务,真是多才多艺啊。
这邹普胜,倒是会开玩笑,不过看汤纮的反应,好像他才是那个无赖呢。
安邑城内,赵干和罗得仁面对面坐着,脚边摆着棋盘,手里把玩着棋子,脸上带着一丝傻笑。
棋局进行得有点小尴尬,罗得仁的棋艺嘛,说好听了是“假模假式”,说不好听了就是“惨不忍睹”,赢了几局输了几局,但那女的心态真是让人佩服,棋风极好,就算输了也不急躁,总是不慌不忙地下棋,思考起来更是全神贯注,连帘外的脚步声都听不见,好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