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不明白了,他不过是来报个案而已,怎么就摊上这等麻烦了?
此时黄铎是满副的愁容,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够脱身,他有些庆幸自己的妹妹没有一同跟来,不然就该跟着受罪了。
现在他也只希望那位年轻的老爷,得知自己未归后,能过来带他离开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好心还惹出祸来啦?”
“这特么的,不是公然幽禁嘛?”
“凭什么?”
“还有没有王法了?”
被强迫跟随着这所谓的班头来到居留地,黄铎是十分的不满,一时间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
只是任凭他牢骚满腹,却并没有人理会他,衙门内一如既往的散漫,门外除了时不时传进的攀谈声就不见了人影。
一阵凉风从门外袭来,黄铎就这么成了那个误入笼中的鸟。
望着天空中逐渐西斜的夕阳,一抹苦涩在唇边泛起,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呵,艾典史?”
“这便是你死后不甘,灵魂不散,故有此安排吗?”
“可叹,我只是一个任人摆布,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
“若真是你…会不会是在所托非人呢”
想到官道上那血腥的一幕幕,黄铎有些自嘲的摇摇头,眼中闪过深深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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