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也不知,奚居士可能带了一套装备,昨天上课的时候她不是提到了一个叫冷凝管的东西。
这些东西我们没有,不代表奚居士没有,只是奚居士心善,就先弄出来一批酒精给我们用着。”
多尔衮垂下眼睛开始思考,奚居士的举动自己实在是无法理解,不要名,不要利,难不成真的是为了功德?
“道长,你说奚居士手里还有多少类似于酒精、牛痘这样的东西,这样的秘方她难不成取之不尽?”
云玄道长人都麻了,自己怎么知道,只是睿亲王问题不能不答。
“这个,贫道也不知道,奚居士的本事我们无从知晓,只是,王爷发现没有,奚居士对于我们的了解也有限。
她知道牛痘可以预防天花,知道酒精的制作方子,但是,如果她没有去庄子里走上一遭,她就不知道我们现在没有酒精这个东西。”
多尔衮若有所思,道长说的是。
昨天观奚居士的举动,她看见一口锅被端上来眼睛绝对抽搐了一下,说明她要的肯定不是这个大铁锅。
可是,即使是拿这样的大铁锅,奚居士依旧示范出来了她口中不合格的酒精,联系前面知道的,多尔衮有了一个全新的想法。
“道长,你说,奚居士的历练任务会不会就是在人间推广这些东西,但是,她并不知道自己要推广什么。
我的意思是,人间一趟,奚居士即使什么都不做这次的历练也是合格的,但是做了之后会有功德。”
多尔衮话中未尽之意云玄道长知道了,一手抚着胡须开始思索,终于,在睿亲王期待的眼神中点点头。
“还是王爷机智,贫道不及。”
看来是了,如此,对待奚居士的方式还要变一下。
“道长,你确定奚居士是道家之人?”
“大帝的神像做不了假,想必王爷去了在奚居士的小院里也看见,而且,奚居士对我们玉虚宫的亲近王爷也是知道的,她还给主殿捐钱修缮。”
多尔衮跟云玄道长聊了很久,等云玄道长离开之时,多尔衮已经放弃对玉虚宫里红薯的坚持,奚居士不说,自己就先不提,左右不过差几天。
一直到顺治八年五月初一,奚茗都没有再出门,她时不时让守在山下的道长给多尔衮带话,让他带一批材料来小院。
奚茗沉迷于各种实验,期间除了真正来小院求诊的跌打损伤患者,奚茗的小院没有进其他人,材料都是被道长们放在门外。
三个月时间,奚茗摸索出来了水泥和玻璃的配方,还顺手把镜子弄出来了,玻璃都实验出来了,镜子就是顺手的事。
这些东西奚茗都是暗戳戳的实验,还没有教出去,只有酒精的制取一事,奚茗下山去庄子里上过几次课,每次都是一个新的制取方子。
不过,奚茗的闭门实验到五月初一为止,今天是南极长生大帝的生辰,按照奚茗跟云玄道长都约定,今天一整天院门都会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