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将军气呼呼的放下手,“来,让老夫看看你怎么狡辩!”
“老将军还记得之前小子说过要杀王渊和黄埠。”
李义点头,“老夫记得,两个没有根基的人罢了,老夫同意你杀他们,可没说让你把他们一家都扔到大狱里。”
“老将军稍安勿躁。”伍桐发现老将军好像遏制不知右手的洪荒之力,赶忙劝道,“老将军听我狡辩。”
“之前,小子说要杀这两人,可是小子没有明说为什么要杀这两个人。”
“其实,小子的目的是杀黄埠,动王渊则是杀他的由头。”
李义想了想,“那你说说为什么要杀黄埠,你要是说不出来个一二三,你看老夫抽不抽你。”
“黄埠小人,他曾经进言对雍王不利,小子查过他,发现他多次上书要废雍王,宁王,现在太子登基已成定势,谁都阻止不了,我担心黄埠可能会对雍王宁王不利,太子虽然仁善,可坊间谣言猛于虎,保不齐太子会被他蒙蔽,而对胞弟做一些错事。”伍桐小声说道,“小子这也是防患于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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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义沉思半晌,“御史闻风奏事,说的都是屁话,杀他不是什么大事,可你这理由不太充分。太子仁善,即便黄埠上书,太子也不会对胞弟出手。”
伍桐暗暗摇头,“那就算我为自己的学生考虑,未雨绸缪。”
“小子杀黄埠,也担心理由不足,所以才将王渊牵扯出来,王渊是鬼谷的人,有他作陪,再给黄埠一个鬼谷身份,轻而易举,这理由也就足够了。”
李义皱起眉,“勉强算够。”
伍桐想了想,又是说道,“不过小子在查王渊的时候,发现了一桩秘事,就说这桩秘事,小子杀他们不为过,至少功过相抵。”
“你且先说说。”
“陛下身中丹毒,可小子已经为陛下驱了大半,陛下两次病倒都是小子离京,老将军发现了吗?”
李义缓缓点头,“确实如此。”
“陛下不是大限,陛下是中了毒。”伍桐继续说道,“中了一种混毒,这种毒就是王渊下的。”
伍桐用了春秋笔法,简单的将这些事和李老将军说了个大概。
老将军听完又惊又怒,最后化成一声长叹,“算了算了,你办事一向稳重,老夫也是急了才来问你。”
伍桐摇头,“小子本想将这些事埋在心里,此番和老将军说明,只是想求老将军支持小子在做一件事。”
“什么事?”李义已经准备回皇宫了,闻言顿住脚步,转过头看着伍桐。
伍桐站的笔直,“李老将军,小子偶然得知,王渊的师从其实是前任次辅阮凌辅,这也是为什么小子要将这三家人下狱的原因。”
“等到先皇入皇陵,太子登基,小子会自请去蜀州。”
伍桐顿了顿又说道,“这也是陛下临终给小子的任务,阮凌辅不能活。”
“所以,小子恳请,老将军在朝中为自己说一句话,帮小子一手。”
李义看着伍桐默不作声。
与其说他是为了完成先皇的遗愿,不如说他像是要躲什么东西才选择去的蜀州。
老而不死是为贼。
和这些偷命的贼相比,伍桐的那点小心思很难完全隐藏起来。
就像刚才伍桐说道杀黄埠的理由,李义敢肯定,原因绝对不是这个,或者说不只这一项。
他心里藏着事,如果他不主动说,谁都没法让他说。
李义沉声说道,“老夫会帮你,可你要记得老夫说过的话。”
李义说过什么话?
大周不能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