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抚了抚胡须,看着伍桐的背影,叹了口气,这姓柴的果然都绝情啊。
伍桐要杀的两个人。
一个是吏部左侍郎王渊。
另一个则是御史台的御史中丞黄埠。
一个是鬼谷余孽,在大周布局极深,与阮凌辅走得很近,在之前伍桐就撞见过他们两个人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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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是闻风放屁到处喷粪的御史,伍桐真搞不明白这个职业存在的意义到底在哪里,是让别人觉得皇帝脾气好才养了这群傻叉吗?
要说伍桐为什么要杀这两个人。
其实和他们的身份没有多大关系。
太平巷已经被三千禁军围的水泄不通,伍桐从李府走出,这就有许多校尉跟上来。
“侯爷,您找的那两个人已经带来了。”
伍桐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先押着,等我吩咐。”
那校尉丝毫没有害怕的表情,即便知道那两个人的身份,军人就是要服从命令,谁管这个命令是好还是坏!
只要死的不是自己那就服从。
太平巷的阮府。
老皇帝已经和伍桐确定了阮凌辅的结局,而在京城太平巷的阮府却没有任何问题,应该是老皇帝没有机会下手吧。
伍桐这么想着,可远远就看到了阮府上挂着的白色绸缎。
若是说这是因为帝崩而挂上的白绸,那这动作也太快了吧,李老将军的府上都没有挂上。
这是怎么回事?
伍桐心有疑惑,暗暗扣上扳机,左手握着门环叩了两下。
大门开启,里面探出一个披着白色麻衣的小厮,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客人是来吊唁的?可府上并没有发讣告。”
伍桐皱了皱眉,“我是伍桐。”
“伍桐?”小厮念叨一遍,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一时间竟想不起,只能冲着伍桐歉意点头,“客人稍等,小人这就去通报一声。”
阮家的人应该没有人不知道伍桐。
阮象自是认得伍桐的,伍桐对这个被阮凌辅推到自己学院学习的少年也有些印象。
时隔不知多久,再见到这个少年,伍桐看着他哭的红肿的双眼微微发愣。
“节哀。”
“吾师不必多说,家父如果得知老师回京之后就来见他,家父在天之灵也会慰藉。”阮象强挺着精神说道。
阮家的人丁并不兴旺,这才让阮象当家,如果阮凌辅死了,阮象就是阮家的当家人了。
伍桐看着这个记在自己名下的弟子,“你父亲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三日前。”阮象低头说道,“老师请入府中说话。”
伍桐点了点头,进门之后先上了香,然后也阮象就在一旁低声说话。
毕竟阮象现在是阮家的主事人,而且死者是他的父亲,无论如何他也不能离开,而伍桐也想将事情尽快说明,然后离开。
在灵堂一旁说话,无礼是无礼了些,可不能因为人死了就不做事了。
虽然古代确实有这种传统。
“你父亲是染了重病?”伍桐皱眉问道。
阮象点头,“是,大概五日前吧,父亲就病倒了,病情恶化的严重。”
“没请学院的老师来诊治?”
“请了,学院的老师说心肺无力,已经病入膏肓,无法医治。”阮象脸色暗沉说道。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生病呢?”伍桐下意识的觉得奇怪,想了想又问道。
“应该是病邪入体。”
伍桐皱着眉瞥了阮象一眼,这小子在学院都学啥了,还相信病邪入体。
被伍桐一瞥,阮象也知道伍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