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希聆心里快活着,才不搭理他的数落,摆摆手示意他去忙。
她玩了会,又上楼准备明天要给婆婆带去的小礼物,这一忙完,还花了不少时间。
拿着睡衣到浴室里洗澡,今天心情还不错,家里的每一角落都整洁干净,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真是太棒了。
她洗完之后,涂了各种东西,她每一天的身体乳是必不可少的,这一款身体乳还是闺蜜在国外定制的,说是效果好,送给她。
今天她选了一件黑色的吊带睡衣,布料是冰丝的,穿上去很舒服。
她拍打着脸,便于精华的吸收,一走出去。
床上杵着位大男人,他漫不经心地用翻阅着近代文学里的一本小说,这会见她出来了,目光也投到她身上。
祝希聆下意识地挡住了自己身前,皱着眉看他,“你来这干嘛?”
霍萧礼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能干吗?我来床上跑步不成?”
她才发现自己的下意识动作过于明显,慢悠悠地走到床边。
“啊,谁动了我的床?”
吓他一跳,还以为要各种谴责他。
“我换的,还把你那两只大熊给洗了。”
说完,他的目光转移到沙发上的那两只大熊,这会已经完好地套上了外套。
“吓死我了,没发觉你还挺贤惠的嘛,真是不错,省了我操心的份。”
她晃悠了下房间,拿起那两只大熊闻了闻。
很香,她又把其中的一只放到床上。
他不满,“带上来都变挤了。”
祝希聆觉得他睁着眼说瞎话,那么大一张床,再睡两个,四个他们都不成问题的好吗。
“我放我的那一边。”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她紧张呀,只能通过这只可爱的大熊来转移注意力。
她没注意去看霍萧礼在干嘛,反正他已经不在看书了。
霍萧礼把那本书放到床头,打开消毒湿巾把手里里外外都擦了遍,这才安心。
他即使是看书,也不会把书放到床上,甚至让那本书接触到被子的每一角,甚至是一点小角落都不行。
紧接着,他快速把灯关上。
祝希聆一下子没适应黑暗,“喂,你瞎啦,我还没上床呢。”
虽然她离床上只差不到五十米的距离,黑暗中只感受到一双有力的双手把她腰抱住,一同滚到了床上。
那只大熊无辜地坐在床头,还是背对着他俩。
祝希聆还是没缓过来,她心脏还在砰砰乱跳。
她只觉得,现在他对于这种事情好像都很信手拈来了,能不能照顾一下她害羞的傻样啊。
霍萧礼:“要等你自己上床,那乌龟速度我怕凌晨都没能安稳入睡。”
“我那不是要缓缓吗?”
这个缓很微妙的用词。
“不需要缓,跟着我来就行。”
祝希聆用手推了推身上的人,两人气息交叠,他的手还压到她的头发了。
“霍萧礼,你压着我头发了。”
他停下动作,帮她把头发弄好。
……
“希希。”
“霍萧礼,我怀疑你……是想……谋杀我。”
“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想别的。”
“你轻一点啊,我要活蹦乱跳不了,你……你就准备自己……从楼上跳下去。”
他失笑,心想她还真能搞破坏。
不过,他就喜欢这样的,叽叽喳喳个不停。
末了。
两人的气息都变重了,霍萧礼眷恋地说道,“希希,我爱你。”
明知道,面对这样的他,她根本无力招架。
她把脸在他脖子埋得更深,在他说完之后,主动亲了亲他的唇。
欲仙欲醉的感觉最致命。
……
几次后,她不但不困,整个人身体累,精神却还很活跃,霍萧礼开了灯收拾了温情后的余温。
祝希聆这才注意到,她都睡到他的这一侧来了,抱着被子又回到自己的那一边,看到了背着她的大熊。
她笑出声。
“你干嘛这样?好搞笑,这个背影好憨厚。”
“没看,那它就还是一只纯洁的熊。”
祝希聆踹了他一脚,他拉住她的脚,眼神里仿佛在说,在不安分,欠收拾的就是你,最终她默默收回了脚。
她本身也是个对卫生要求度很高的人,遇到像霍萧礼这样的人,真是觉得自己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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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床都会把手机壳脱下,再擦一遍手和手机,这才会安心地带上床。
只是,裸机的手感虽说舒服,但也滑还有些爱掉。
这不,刚刷不到一会的手机,砸到了她自己,她的脸被砸痛了,尤其是鼻子。
霍萧礼一回来就看到这一幕,他不忍吐槽道,“看个手机都能砸到自己?”
话是这么说,眼底的心疼却是藏不住,抬着她的脸看了看。
祝希聆哭丧着脸,揉了揉鼻梁,“不会塌了吧,痛死了。”
“嗯,凹了一块。”
她欲想打开相机看看,只见他把手机抽走,放到了他那一侧的床头柜上。
轻声地说,“我帮你揉揉。”
床头灯还开着。
暖黄色的光线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