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你真来接我了?″
时逾白伸手拉了一把江清清上车头。
脸上笑意温和:"我来镇上办点事情,顺便接你。″
女工们还没出手,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帅小伙,与新来的母老虎有说有笑。
手里的袖子拧变的型。
“他们?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
江建设看着坐在车子上有说有笑的两人。
艰难的爬上车子。
毕竟腿上割了几个口子,虽然包扎了,医生说不能动作太大。
他满脸幽怨的看着时逾白。
“小白,我人还在这,你怎么跟没看到似的?″
时逾白上下打量江建设一会:"二哥,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你还看出了我受伤,你就不问一问?"
时逾白转头看向江清清:″清清,你受伤了吗?"
″我没有, 二哥身上的伤看起来包扎的挺夸张,实际上就破了一点皮,咱们先回家,回去再说。″
"你没事就好。″
时逾白昨日听到江清清说人事部主任刘金凤给他们穿小鞋。
有些不放心。
这才是今日来到厂门口的主要原因。
另一个,清清19岁,这两年长得飞快,容貌更甚,时逾白总觉得自己应该出现在厂门口。
给大家一个信号。
免得到时候,有人想在自己护了这么多年的娇花。
拖拉机开的极其平稳。
十几分钟后就到了村里。
*
江家
江父,江母住的两间房屋顶已经被掀开。
一群村民正在重新上房梁。
把瓦片重新翻新上去。
江清清一眼就看到家里忙的不可开交。
″时逾白,怎么把房顶给掀了?"
"爸妈住的那间房也盖了许久,过不了多久就是雨季,瓦片买的多,干脆把爸妈的房子修整一遍,另盖一间房的事情推迟两天。″
江清清对这个不懂。
更何况,两个人住在一间房,近水楼台先得月。
江清清心里有很多小算盘。
巴不得多推迟几天,顺便培养培养感情。
倒是江建设从拖拉机上跳了下来。
"逾白,清清,家里修房子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我也过来帮忙。″
江父手里拿着暖水壶。
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江建设:"老二啊,你这是怎么了?″
"四叔,你别担心,我没怎么受伤,都是包扎伤口,看起来吓人。"
"你这孩子,才上两天班就搞了一身伤,原本就很稳重的人,怎么一去厂里就这么跳脱了?″
江清清看着江建设有口难言,嘴角不断的抽动。
好心的跳下车去解围。
"爸,你不懂,二哥要是不受伤,人事部的那个老妖婆还怎么下课?这都是算计他的一环。″
江父昨天听到女儿说,厂里人事部主任为难他们,今天就把人整下课了?
江父子觉得手有点抖。
“你做什么了?″
江清清双手抱臂:
″也没干什么,就是摔了8000多个饮料玻璃瓶,堂哥体力不支,劳累过度因工负伤,厂里给他休半个月的假,另外补50块钱的营养费,工资照拿,人事部主任刘金凤开除处理。"
江父担心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得罪人,迟疑的说道:
″这……会不会太严重了?″
江清清翻了个白眼。
"这可就不关我的事了,因为人事部主任刘金凤有失误,负全责,再加上他的认错态度不好,能厂长亲自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