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那个死了的李牧,也无法带走!
两人折腾到了后半夜才停歇,直到嬴政被冻得不行了才乖乖去了床上。
原以为这久违的缠绵是嬴政的释怀,式弥终能在他身边安心度日时,原以为他放下了对自己的恨意,如同从前那般与自己温存,谁知酒醒欲望褪却后的嬴政,又恢复成了往常那股严肃的模样。
他看到式弥乌黑的长发慵懒地披在肩头,看到她白嫩的肌肤被自己掐的有些微微泛红,她虽有少女般的容貌,可没有少女该有的羞涩了。也是啊……都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了,还有羞涩也就奇怪了!
不知怎的……他的脑海里又蹦出了式弥扑在李牧怀里泪如雨下的场面。这样一具美好的躯体,竟然扑到了李牧怀中?!他又气的牙痒痒,随后一转身推倒了式弥。
“天都快亮了,你该睡觉了……”
她瞧着嬴政这张有些怒火的脸,还未来得及探明他的情绪,谁知嬴政一口咬住了式弥的肩膀。
式弥被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她尝试推了一把嬴政,可他却好像在朝自己撒气似得,狠咬着不放。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解释吗?”
冷漠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
直到此刻,式弥能断定他生气了。
肩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粉色牙印,式弥瞧他冷漠无情的模样,自知他是借着怒火与自己缠绵的,不免心里难过。
“解释什么?”
她急着穿回衣服。
“赵国回来都已一年有余,你就没什么话要跟我解释吗?”
两人一直未提起当初李牧临死时所遇到的一切,嬴政一直都觉得式弥欠自己一个解释
。
“你为什么要违背我的旨意去见他?你明知我忌惮,你却还是去见了他!”
积攒在心头的怒火,终于如同火山爆发那般,无法控制了!
式弥没有立马回答,而是穿好衣服下了床,自顾自去倒水喝。
谁知嬴政急的追了上来,他怒视着式弥,方才的恩爱又荡然无存。
“你……你……”
嬴政怒指式弥,想大骂她一顿,却觉得太轻,想狠狠打她一顿,却又失君王风范,气的他一时间不知该做何表示。
“你怀着我的孩子去见李牧!你想干什么?!你存心叫我难受是不是?你存心的?!”
他戳了戳式弥的心口,戳的她连退几步,胸口一阵阵发疼。
“你喝醉了?发疯吗?”
式弥也没了好脾气,瞧他无理取闹,顿时也火冒三丈。
“你私会旧情人,还不准我说吗?你竟然忍了一年多都不给我一个解释!你……你这毒妇!”
“嬴政!!!”
式弥一声怒吼,吓了嬴政一跳,瞧着自己的王后竟然敢对国君大小声,嬴政更气了!
“你竟然敢冲国君吼!你先做错事在先,你竟然还敢冲我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