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臣子的角度看来,自然不敢说国君有错,可在我看来,男人与女人生气,男人一旦死咬着不放开始认真,那么即便无错,到最后也不得不承认错误了。聪明的男人就该在恰当的时候主动迈进一步,化解这场斗争才是!”
蒙恬一脸无奈,只好僵着喉咙问道
“公主觉得君上得先低头吗?”
“低头的不是国君,而是作为我母亲的丈夫。”
懿心瞧着李斯一时半会不会离开,便去正殿寻嬴政了。
当蒙恬得知懿心要做这个中间人,将两人的关系拉回正道,又言是否能让扶苏去劝和,毕竟为公子的他说出的话,嬴政会更听一些。
“怎能让我哥哥做这些。”
懿心看着蒙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哥哥作为嫡长子,未来的太子,理应把目光与注意力放在国家大事上,怎能叫他来说这些男欢女爱之事呢,我父王要的不是一个只知儿女情长的太子,他要的是一个能助他巩固秦国江山的太子呢!”
当懿心敲开嬴政正殿大门的时候,嬴政正眉头紧锁盯着奏折呢!
“父王……”
她甜甜地喊了声。
嬴政这几日虽是心情不佳,可看到爱女仍会挤出笑容迎合。
“懿心难得来正殿寻父王,怎么了?是有何要事吗?”
嬴政放下奏折,对她敞开了怀抱。
“这几日不来这儿寻父王,还能去哪儿呢?懿心已许久未在母后那儿瞧见父王了,你们二人……是不是吵架了?”
嬴政瞧着一脸天真的小公主,尴尬地笑了笑
“并未吵架,只是父王最近国事繁忙,实在没空过去……”
懿心想了想,又佯装天真无邪
“可是……这几日母后也不开心,懿心去了几回,有几次都瞧见母后在流泪,要不就卧榻休息,女儿瞧她气色不佳,或许是病了……”
病了?
“不可能吧?你母后壮的跟牛似的,这些年连一点小病小痛都没有,哪里会生病……”
嬴政将懿心抱到腿上,看着她古灵精怪的模样,有几分像式弥,也有几分像自己,他对这个女儿,可谓是深爱至极!
“女儿说的不是身体所带来的不适,而是母后心里的痛楚……”
懿心直视嬴政,有些担忧的说着
“从前,让女儿引以为傲的并不是自己的父亲是这个国家的统治者,而是自己的父母恩爱,他们虽是这个国家最强的统治者,可他们仍互相珍爱彼此,视彼此为唯一的存在,都说君王的爱如同流水般难以把握,可我认为我的父王与其他君王是不一样的,他只有我母亲一个女人,视她为此生挚爱,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并且引以为傲,可如今……您与母后生了嫌隙已有多日,两人整日不见面也不再关心对方,女儿担心……我父亲对我母亲的爱,也与他国的君王一样,转眼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