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施夷干脆利落地否决!表情多了几分不屑
“我怎会是为情爱痴缠的女人!感情能值多少钱?一时的宠爱有何用?”
她望向远处的城楼,笑道
“生而为人,该追寻的是至高无上的权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要的是权!我怎会想要国君的爱呢?!”
当这句话刚落,施夷的眼前又浮现出了方才嬴政轻吻式弥的画面,将一个女人捧在手心,小心翼翼地呵护,他是帝王啊!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会用这般宠溺温柔的眼神看一个女人呢?
随后,那布满杀气的脸,不知为何突然又变得有些忧郁
“只是……”
她淡淡地说道
“我从前一直以为他是位没有情感,将女人视为物品的帝王,他需要女人只不过是为了解决生理问题,只不过是想要继承人罢了,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情不自禁呢?若是从前的我知晓他是这般柔情似水的君王,定会鄙夷三分,可是……事实却是……他在我心中的形象,更加立体了……”
“你是在说我们的国君吗?视女人为玩物,他可从来没有过啊!”
“你不懂……我跟你没法解释,我知道的太多,那些与历史有出入的记载,让我更加不懂国君了!”
施夷望着平静的湖面,说着这些话,也算是跟王翦掏了肺腑之言,自己不是吃醋,只是震撼。
“你不用守着国君吗?”
“有蒙恬在……在说……”
王翦笑了笑
“国君也不知何时会开门,已经四日了,也该差不多了吧?”
在嬴政的寝宫内,这几日的温情与绵长不决的爱意未有干涸的意思,两人在不受外界打扰的情况下,整整独处了四天,嬴政好像在弥补这四年的空白,他总是不断给与式弥温柔,同样也再不断索求着式弥的回应,他在不断确认式弥的心里还有没有自己,在一次次亲吻,一次次亲密接触时,这份不安的情绪才逐渐被抚平。
两人坐在床头,互相倚靠着,式弥望着这富丽堂皇的寝宫,总觉得现在是在做梦,两人已经不知缠绵了多少次了,直到消除了所有的隔阂,她才想起来,身边的这个人……如果爷爷没有骗自己的话,他可是自己的老祖宗啊!
式弥望着嬴政的侧脸,脑子嗡嗡响,有些乱。
跟自己的老祖宗这般……算不算是乱了纲常啊!他……怎么说也是自己的长辈啊!可现在想这些,是不是太晚了!
“你在看什么?”
嬴政见她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表情复杂又充满了渴望疼爱的眼神,还以为她又想要自己的示爱了,又连忙吻了过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式弥只感觉到脖子传来一阵柔软了酥麻感,想着嬴政原来会如此表达喜爱,自己在他身边几月,是怎么也没看出来。
“我现在……应该算是你的谁啊?嬴政……我以后,还能这样叫你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