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他仍然在征询她的意见。
在他心里,他或许早已将她看作是自己的人,但是因为她的抵触排斥,他从未做出过真正越界的举动。
哪怕是牵手,他都会敏锐的察觉到她的不悦和不喜,然后自然而然的为她开脱。
他已经……太温柔了。
傅京礼这个伤害过她的前夫都可以,那为什么他不可以?
凭什么他不可以?
明明现在,他才是她的恋人。
下一秒,许愿用行动代替回答了他的问题。
她长指攥住盛景炎的衣领,将他拉得俯低身体,与她平视。
两人几乎是脸贴着脸,她就这样自然的吻上去,贴上他的唇瓣,轻缓的吻着。
她的身体几乎在发抖,眼睛内的红意更加明显。
盛景炎整个人在她贴过来时,整个人已经僵住了,心跳仿佛在那一刻已经停滞。
他此刻好像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周围的一切都像是消音寂静无声。
只有耳边传来属于许愿的喘息,嗅到属于她的甜香味道。
可隐隐的,能够闻到她身上沾带了其他雄性的味道。
他像是个圈地盘的雄兽一般,在反应过来后回吻着她,动作不算凶猛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几分占有欲。
想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标志,想留下自己的味道。
想让她完全的只属于自己。
盛景炎这人在外风评并不好,多少人都说他虽然一直在藏拙,但是这些年也是真的浪子,在各大夜店游走。
数不清的红颜知己陪在他身边,不清不楚的不知睡过多少女人。
但盛景炎这些年,是真的干干净净。
逢场作戏时,他的搂抱都是虚环着对方,亲吻更是不曾有的。
哪怕是将人带进酒店,也只是在房间里看几个小时的文件。
到点后就会给对方一张价格不菲的支票,让对方离开,给人造成一种他流连温柔乡的错觉。
那些女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