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盯着余苗,期待着,能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可是,事与愿违,余苗一脸的疑惑,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更何况林真是刚刚进的纺织厂。
“你怎么会知道?”
听到这个回答 ,林真内心的疑惑发像在这一刻,全都连了起来。
那本书,她看的时候,都是跳着看,有好多内容都没有细看,所以,她有心想要帮余苗,可她并不知道,余母是怎么发现,余父在外面的人,也不知道,余父藏在外面的人是谁,现在,经过余苗的提醒,她好像想起了一些。
老厂长姓金,一辈子都在纺织厂工作,全部心血都扑在工作上,到了快二十五岁也没有娶妻生子,有人想要给他介绍,结果,他说自己有妻子,只不过是之前的世道太乱,两人走散了,现在不能再娶,那样会对不起人家,外人听到这个说法,自然也没有再劝下去,
又过了两年,依然没有任何消息,金家父母等不下去了,逼着金厂长娶了一个媳妇,两人也过了几年好日子,只可惜,怀孕生子的时候,没能活下来,孩子生了三天,生下来就是个死胎,刚生下孩子的人女人也大出血而亡, 一时之间,金厂长又成了孤身一人,那一年,他已经四十多,早就歇了娶妻的打算。
却没想到, 有个自称是他女儿的人找上门来,她说她的名字叫金福,她说,她的妈妈在生下她的时候, 说这个名字是爸爸给取的,不管是男孩女孩,都可以一辈子有福气,她能说出,他前妻的名字, 以前生活的地方,尤其是那双和自己长得相似的眼睛,所有的一切,都能让金厂长认定,这就是他和前妻生下的女儿。
本来,到了金厂长这个年纪,原以为是要孤老一生的时候,却能有个女儿出现,是件极好的事情,可是,这个金福是个命苦的,嫁了个男人,喝了酒就
“其实不用这么多菜的,我们俩根本吃不完的。”
林真其实想说,自己虽然是个农村人,也有不靠谱的家人,可,她的日子并没有旁人想象的那么惨,且不说,周恒走的时候,给她留了个存折, 她自己之前卖水果,也是挣了些钱的,现在也有工作, 不仅会收到周恒的工资,自己也会拿工资 ,比上不足,比下还是有余的。
虽然,余苗什么也没说,可是,她能感受到,余苗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要帮她,从物质上, 给她帮助。
“刚才王敏之不是一起下来的吗,现在怎么没看到人,算了 ,不用管她,你多吃点。”
余苗看了一圈,没有看到王敏之,也没有在意,不停的给林真夹菜。
“ 够了, 真的够了,你也吃 ,别光顾着我。”
林真看着自己面前的碗里面,已经像小山一样堆起的红烧肉,只能无奈摇头,她已经连续好几天, 都在吃肉,这要是让旁人知道,是不是不太好,这年头,缺吃少喝的这么多,这么一对比,她这生活实在是过的有些奢侈。
“我不用,晚上是老厂长生日,我们全家人得去他家吃饭,肯定全是好吃的。”
余苗随口的一句话,林真愣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老厂长?好像,她差点错过了重要的事情。
“老厂长,是不是,有个女儿?”
林真盯着余苗,期待着,能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可是,事与愿违,余苗一脸的疑惑,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更何况林真是刚刚进的纺织厂。
“你怎么会知道?”
听到这个回答 ,林真内心的疑惑发像在这一刻,全都连了起来。
那本书,她看的时候,都是跳着看,有好多内容都没有细看,所以,她有心想要帮余苗,可她并不知道,余母是怎么发现,余父在外面的人,也不知道,余父藏在外面的人是谁,现在,经过余苗的提醒,她好像想起了一些。
老厂长姓金,一辈子都在纺织厂工作,全部心血都扑在工作上,到了快二十五岁也没有娶妻生子,有人想要给他介绍,结果,他说自己有妻子,只不过是之前的世道太乱,两人走散了,现在不能再娶,那样会对不起人家,外人听到这个说法,自然也没有再劝下去,
又过了两年,依然没有任何消息,金家父母等不下去了,逼着金厂长娶了一个媳妇,两人也过了几年好日子,只可惜,怀孕生子的时候,没能活下来,孩子生了三天,生下来就是个死胎,刚生下孩子的人女人也大出血而亡, 一时之间,金厂长又成了孤身一人,那一年,他已经四十多,早就歇了娶妻的打算。
却没想到, 有个自称是他女儿的人找上门来,她说她的名字叫金福,她说,她的妈妈在生下她的时候, 说这个名字是爸爸给取的,不管是男孩女孩,都可以一辈子有福气,她能说出,他前妻的名字, 以前生活的地方,尤其是那双和自己长得相似的眼睛,所有的一切,都能让金厂长认定,这就是他和前妻生下的女儿。
本来,到了金厂长这个年纪,原以为是要孤老一生的时候,却能有个女儿出现,是件极好的事情,可是,这个金福是个命苦的,嫁了个男人,喝了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