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是犯罪现场,如果我要在这儿待着的话,别人会以为我是凶手,果不其然。此时门口站了一个人,正是四楼的廖寒南!
此时他正狐疑的瞪着我,向房间里面看了看,他并没有走进来,而是警惕的询问我:“你在这干什么呢?”
我刚才在接触樊苳的时候,手上染上了血,我开始紧张的辩解:“我,我什么也没干,我也只是路过,是想下楼看看水位……不关我的事。”
我胡乱的解释着,可是廖寒楠仿佛判定了我是凶手一样,他并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又开始解释“你看她家丢了很多东西,我身上什么也没有啊,能拿走那么多东西至少来的人不是一两个人,那肯定不会是我呀,我刚下楼。”我和他展示自己空空的两只手掌。
其实由于我太慌乱陷入了自证的旋涡之中,这样更显得我的可疑。
由于我们俩的争吵引来了楼上的邻居。
在四楼廖涵楠家的楼上,就是杨姐家,现在杨姐的女儿杨雨萱住在十六楼,再往上就是李奶奶带着两个孩子,李奶奶和七楼的当官的那个小处长一同跑下楼来。
后来陆陆续续的整个楼的人都下来了,林琳和小白也都出现在我身边。
廖寒楠和大伙诉说他一早上见到我的情景,充分怀疑我是杀害樊苳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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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立即制止廖寒南的推测,小白力证我是刚下楼的,我下楼前还在家忙活呢,他说我刚下楼这么一会儿功夫,怎么可能完成这么严重的凶案现场。
小白忍着恶心看了女尸说樊苳至少死了好几个小时了。
廖寒楠也继续指正我“难道他不能昨天半夜做的案,早上又去和你打招呼?”
林琳和小白刚要继续为我辩解,我拦住他俩。
我发觉廖寒楠好像一直针对我,上前质问道:“廖大哥,你就住在楼上难道你昨晚就没听到什么声音吗?”
廖寒楠忽然很是紧张的解释说他门关的严,而且下外面下那么大的雨,他哪能听到声音?
这个时候,啸天突然站在他身边,嗷嗷叫了几声。
跟着哮天跑来的珍珠大声的跟我说不对,她抱起哮天和大伙解释:“我家狗子说他身上有这个姐姐的气味,他有问题!”
当然狗子的鼻子是很灵敏的,再说我的为人大家也不可能认为我是这种人,所有的人突然之间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廖寒南。有猜测的眼神,也有质疑,甚至定性的。
我开始反过来质问廖寒楠:“樊苳死的这么惨,你就是她家楼上,一个是四楼,一个是三楼,你么会一点也听不到声音?你太可疑了吧。”
小白林琳随声附和:“对,我们也怀疑他!”
我要上楼搜查廖寒楠的房子去。
他拉扯着我大声质问你们凭什么要去翻我房间,你们有什么证据要翻我的房间吗?
他的力气怎么能拦得住我这个二阶异能者,我一甩身就将他摔倒,小白趁机按住了他,像押送犯人一般跟着大伙簇拥着我上到四楼。
他家也没锁门,我一脚踹开门,发觉他家仓库里藏着的一袋子米和糕点零食,我抓出一把果仁饼干,严厉的问道:“这些是你的?”
廖寒楠虚张声势的回答:“怎么男人就不能囤一些零食了?”
此时哮天闻了闻那些零食,迅速跑下楼,在楼下嗷嗷嚎叫,等我们回去时发觉哮天在樊苳家的角落里找到了同样包装的果仁饼干!
我们瞪着他——看你还怎么赖?
此时廖寒楠终于有些慌了,他连忙解释:“霍老弟我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可没参与,是这样我真不是凶手,我只是在他们弄完偷了点东西而已……”